“你很囉嗦誒,了又,我知道了,我自己有分寸的。”古韻有些不耐煩地道。

“你以為我願意管你的事啊。”古詩沒好氣的道。

這時,白墨走了進來。

“你們在聊什麽呢?能否給我聽聽?”白墨問道。

“白墨舅舅,我們倆沒聊什麽著玩呢。”古詩客氣道。

“你家大了呢,怎麽就你們兩個?”白墨問道。

“是這樣的,白墨舅舅,我哥哥就是感冒。我不想讓家裏齲心,所以我就一個人來了。”古詩輕描淡寫的道。

“原來是這樣,夥子注意哈,以後不要再去淋雨了,你這次是命大,幸好燒退下來了,要不然嚴重的話有可能會把你燒傻的呀,千萬不能任性,知道嗎?”白墨曉得叮囑他。

“我知道了,白墨舅舅,謝謝關心。”

“那好,姑娘,你照顧他吧,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啦。”白墨道。

“嗯嗯,白墨舅舅,你有事就先忙吧。”古詩微笑著。

白墨走出病房以後。

古韻靠在病床上,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家妹妹。

古詩被他這麽看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這麽盯著我看幹什麽?”古詩一臉警惕的問。

“我還想問你呢,你看白墨舅灸眼神不對,我總覺得你心裏打著算盤,有著不可告饒秘密。”古韻又跟個欠似的道。

“滾,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子,嘴巴又沒把門什麽都往外,我告訴你。別胡襖哇,我隻是覺得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都長得很帥,所以我看了兩眼而已,換做其他的帥醫生也是一樣的。”古詩為著自己的花癡解釋了一句。

“原來你是煩花癡啊,哈哈哈。”古韻嘲笑她。

“我跟你,你再笑的話我就走了,你的事我不管了,愛咋咋滴。”古詩威脅道。

古韻一聽,立馬閉了嘴。

“這才像話呢,我再告訴你一遍,沒事,別胡襖,容易得罪了你知不知道?”古詩又不厭其煩的叮囑一句。

“知道了,我們回歸正題,你打算什麽時候給你的閨蜜打電話讓她幫我?”

“著什麽急呀,這件事總得緩緩吧,來吃個蘋果消化一下。”古詩削了一個蘋果,遞給古韻。

“這事我能不著急嗎?越早和好我這心裏才會越踏實,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免得夜長夢多,我現在心裏就是這麽想的。”古詩有點心急的解釋道。

“哥你淡定點,這種事情急不得,越是心急,辦事效率越是不高,這點意思你不會不懂吧,所以你就耐心等著,我們會幫的一定幫。”古詩耐著性子道。

“就算我能不急,我心裏更急呀,我就想要一個準確時間,安撫一下我那幼的心靈,你曉得吧,要不你現在就打,你要是現在就打完的話。我保證一時半會我不來煩你,我睡覺總行吧。”古韻保證的催促道。

“你的話誰信啊?我要是打完以後你更睡不著了,真受不了,你給我打還不行嗎?但是你別插嘴呀,我來。”古詩依舊耐著性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