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是榆木腦袋,想不起來自己錯在哪了,現在你打算怎麽辦?”古詩問道。

“還能怎麽辦,我都道歉了,她都不原諒我,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你我該怎麽辦?”古韻問道。

“這件事不關我的事啊,你問我幹什麽?”古詩問道。

“還有哥,我告訴告訴你,你那同桌本來就有點敏感,你卻什麽話都,這回好了吧,你這就是典型的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回可沒人幫得了你了,這事是你自己惹的,我可愛莫能助。”古詩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就是隨口,沒想到她卻當真了,萬一他要是真的把那件事告訴了爸媽,爸媽又打我咋整?”古韻又問道。

“既然你提到了爸媽,那我就告訴你一件事吧,有一,我偷聽到爸媽的話,雖然爸爸當時給的那個承諾,你好像挺樂意的,但是爸爸沒和我們商量的情況下就給出了那個承諾,媽媽好像不開心,我總覺得媽媽巴不得你們兩個趕緊就此分離,因為他媽總覺得是她拖累了你,所以不想讓你們繼續,雖然怕吧,最後還是壓製住了媽媽,但是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假如你那個同桌,讓他的家裏人去和爸爸媽媽的話,他們表麵肯定會客客氣氣的,私底下我看不會。”古詩道。

“你為什麽不早?”古韻有些責怪的問道。

“誰知道你會發生這檔子事情,我還想把我知道的就放在肚子裏麵呢。”古詩沒好氣的道。

“誰知道她會這麽敏感啊,早知道我就不了,我昨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在她樓下淋了一夜的雨,可是他也沒有鬆口的意思,她不會是真的想和我……”古韻問道。

“那我哪知道,誰讓你那麽欠呢?我又不是當事人,我覺得這件事我們不要管比較好,任由你們倆發展,畢竟你們這兩個人啊,這件事也不好管,但是請你記住,以後嘴別跟個沒把門的,也請你記住,有些話出來會很傷饒。”古詩教育道。

“你的那麽多,我怎麽覺得一點都沒在正題上?你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麽嗎?”古韻又問道。

“我知道一定是你們和好,但是這件事我真的愛莫能助,你不能找我,我肯定不和你站在一個水平線上,我是我閨蜜那一隊的,我閨蜜是你同桌那一隊,所以我真的幫不了你的。”古詩假裝和難為情的道。

“那你不幫我的話我怎麽辦,難道就這麽僵持下去嗎?我告訴你,我要是期末再考不及格的話,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啊,我現在就想要我的同桌回來。”古韻似乎有些威脅的道。

“哥,你這麽忙,不講理,真的好嗎?再了,這件事是你惹的,你怎麽能推到我身上?還有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跟就底就在你自己身上,隻要你自己知錯能改,就善莫大焉,你應該自己想辦法求得她的原諒,而不是我們去給你做助攻。”古詩又教育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