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太子、靜王等人是上官知鳶找來的,上官知鳶借機提前離開,就是去請太子、靜王等人前來。

    一是為了牽製十皇叔,二則是冷忘憂若是沒有醫好花樺,那麽太子和靜王等人就是見證人。到時候就算崔青玄和雲霄出麵,也無法改變花樺死在冷忘憂手上的事實。

    花樺一旦死在冷忘憂手上,花城主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要求冷忘憂賠命,屆時,哪怕十皇叔也阻止不了,要知道這可是南朝的太子、皇子親眼所見。

    “這麽多人在這裏,我能玩兒什麽花樣?花城主你快點決定,花少主失血過多,如果用藥物調理,至少也要一兩個月才有起色,依花少主現在的情況絕對等不了那麽久,再說我要的不多,花城主就是受個傷,隨便也要流一碗血。”冷忘憂很隨意地說道。

    她沒有害花城主的意思,隻不過讓他在南朝時安分一點,少找自己的麻煩。

    花城主看了一眼沒有血色、一臉痛苦的花樺,最終愛子之心戰勝了心中的懷疑,他詢問道:“你要怎麽輸?”

    “先給我一滴,讓我檢查一下。”她雖然有私心可也不會借此害人,無論何時,大夫都要嚴謹,用事實說話,而不能用推測、猜測。

    父子的血型,也不一定會配對。

    “好。”花城主看到冷忘憂取了花樺的血,便很配合地伸出手指,讓冷忘憂取血。

    血滴入試劑中,冷忘憂再次搖晃,等結果出來,與此同時,太子、雲霄幾人的好奇心,也被冷忘憂徹底地吊了起來。

    他們之前一直沒有開口詢問,是不想打擾冷忘憂救治花樺,以免被人安上想害死花樺的罪名,這個時候冷忘憂正好空下來,太子仗著自己與冷忘憂還算熟悉,開口問道:“忘憂,你這檢查,輸血是怎麽回事?”

    其他人見太子問起,也豎起耳朵來聽,尤其是墨顏,他忘不了冷忘憂曾輸血給他的事情。

    別人開口問,冷忘憂可以用無可奉告來拒絕,可太子開口問,冷忘憂必須回答:“回太子的話,檢查是為了確定花城主的血對花少主有沒有用。人和人的血會相融,也會相互排斥,我得確保花城主和花少主的血能夠相融,至於輸血,太子稍後看到就明白了。”

    “花城主和花少主是父子,他們的血會不相融?”太子這一問,看似平常,卻布滿陷阱,冷忘憂若是說不清,或者花城主和花少主的血真的不相融,可就會影射花樺不是花城主的親生兒子。

    沒有意外,花城主一臉凝重,呼吸有些急促,他雖然努力表現出平淡的樣子,可眼中的擔憂與關切卻怎麽也掩不住。

    如果冷忘憂能證明,他和花樺的血不能相融,那豈不是說花樺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一想到這個可能,花城主就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他妻妾成群,可隻有花樺這一個兒子,要不是花樺出生,他都要懷疑自己無法讓女子生育了。

    冷忘憂自然明白太子的險惡用心,如果她狠一點,大可以順著太子的話說。她有的是辦法讓花樺和花城主的血無法相融,讓花城主與花樺、甚至是上官家反目成仇,可她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她的良心和職業道德,讓她無法用醫學知識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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