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夭微微低下了頭。
“怎麽了？”
方尋疑惑地問了句。
“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沐小夭小聲問了句，雙手捏著衣角，眼神有些暗淡。
方尋笑著道：“我說了，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生。
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自然會對你好。”
“可要是有一天，我與你成為了敵人，你會怎麽辦？”
沐小夭輕聲問了句。
方尋一愣，好笑地道：“小夭，你為何會這麽問？
我們為何要成為敵人？”
沐小夭抬頭，目光瑩瑩地看著方尋，嘻嘻笑道：“哎呀，老師，我說的是假如，加入我們成為了敵人，你會怎麽辦？”
方尋想了想，道：“如果以後你僅僅隻是與我為敵，那我或許會考慮在我們師生情分上放你一馬。
但，如果你傷害我身邊的人，或是傷害無辜的人，就算你是我的學生，我也不會對你手軟。”
看到方尋嚴肅的神情，沐小夭嬌軀輕顫了一下，感覺心髒好像被刺了一下，有點疼。
“嘻嘻，老師，我就隨便一說，你可別當真了。”
沐小夭甜甜一笑，趕緊轉移了話題，“老師，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方尋狐疑地看了眼沐小夭，總覺得這個丫頭話裏有話。
而且，方尋總覺得這丫頭身上隱藏著什麽秘密。
但，這丫頭不說，自己也不好多問。
畢竟，誰身上沒有幾個秘密呢？
於是，方尋也麽有多想，而是開始指點沐小夭修煉。
在教的過程中，方尋發現這丫頭的記憶力不是一般的好，這些功法、武技和身法，自己隻是教了一遍，她就全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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