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深知封維莫的殘忍,抿了抿唇,沒什麽。她並沒有那個善心為欺負自己的惡人求饒。

    “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覺得呢?”封維莫挑眉。“紀言讓我來保護你。”

    紀言……

    沈月月心髒猛地絞痛,沉默了。

    “我送你回去吧,紀言出事了,一會兒我還得回去看他。”

    “他出事了?”

    “嗯,發燒得厲害。他又不肯吃藥。”

    沈月月眉頭緊緊地皺起來。紀言發燒這麽久了還沒好嗎?

    “那家夥就是倔。林子然要給他看看他也不讓看。每還工作那麽晚,完全是玩命的節奏。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參加他的葬禮了。”

    “呸呸呸,你什麽呢?”

    “我去,你凶我幹嘛?我的實話。”

    沈月月咬牙,“我,要,見,他。”

    紀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裏,紀言咳嗽了一聲,繼續辦公。

    大門忽然被人推開。紀言抬眼,剛準備指責就看見沈月月邁著大步伐過來。他薄唇微抿,低下頭繼續工作,好像沒看見人一樣。

    沈月月望著他,指甲幾乎深入掌心。

    她拿出剛剛找林子然要的藥,用熱水泡開,放在桌子上,她低聲道:“喝藥吧。”

    “你怎麽來了?”他著,又咳嗽了起來。

    紀言俊美矜貴的臉龐,有些蒼白,身上帶著酒味。沈月月很少看見他這樣,蹙了蹙眉,道:“你生病了。”

    “……”

    “我知道你很看重工作。”沈月月抿唇,想到自己被這人欺負那麽慘現在居然還要反過來安慰他,就覺得自己犯賤,聲音也有些清冷:“但身體是最重要的。你這樣,你的朋友們也會擔心。”

    紀言骨節分明的手指忽然拿起手機,打出去個電話,隻了一句話:“過來送沈月月回去。”

    然後掛斷電話,他淡淡道:“回去休息吧。”

    他的態度從始至終都是淡漠的,沈月月看著他,鼻尖忽然有些發酸。又覺得自己越發好笑起來。那麽擔心,人家不還是根本不在乎你?

    她眼眶因為委屈而紅了,轉身聲音有些哽咽:“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然後便邁步朝著門口走,隻是還未走兩步,男人高大的影子忽然壓下來,粗糙的指腹撫摸著她的臉龐,皺著眉頭,“誰欺負你了?”

    “和你沒關係!”沈月月著,拍開他的手,朝著門口跑。

    紀言微愣,久久地站在原地。

    最終,還是回到了辦公桌旁邊,將她親自泡的藥一口一口喝盡。

    林宿看見沈月月紅著眼眶就明白了什麽。心裏歎息一聲,林宿陪她下樓,一麵道:“沈姐。你別怪紀總,紀總這幾每次都應酬很晚回來,渾身酒味,胃口變得很差,所以才不想喝藥。”

    沈月月沒話,她委屈的不是這個。

    “對了,凶手抓到了嗎?”

    “嗯,抓到了。”林宿回答:“是公司的員工。當初你們撞到一起的時候,她故意把設計圖塞進你的口袋裏的。現在她已經被抓入警察局。”

    “抓到了就好。”

    林宿開車送她回到了公寓,在她下車的時候,林宿忽然開口:“其實……紀總也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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