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看他沒話,沈月月又大著膽子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夢想,並且努力去實現。如果連夢想都沒有,那麽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

    紀言一回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心裏微微有些擔心。到了這裏,果然看見她在跟自己生悶氣。

    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這個女人是赤果果的威脅。

    他要是不退步,她就不活了是不是?

    幾不管,她真是上房揭瓦的膽子都有了。

    “好,沈月月,我讓你去!”

    沈月月還在想著要用什麽理由才能夠動紀言,忽然就聽見他這句話,她有那麽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抬起頭來便看見男人頎長傲冷的背影。

    他真的同意自己了?

    沈月月心裏頓時一陣歡呼。

    她立刻跟上去。隻是男人雙腿修長,步子邁得又大,她隻能跑著才可以滿腔跟上他的步伐。紀言麵無表情,走入別墅,直接上了樓。

    “紀言,吃,吃飯了。”

    “閉嘴。”紀言冷冷道。

    被凶,沈月月頓時有些委屈。

    林宿見狀,連忙問道:“沈姐,又出什麽事了?”

    “紀言生氣了。”

    “你們吵架了?”

    “我,我想重新做歌手。紀言同意了。但是莫名其妙就生氣了。”沈月月緊縮眉頭,完全get不到紀言生氣的電,他向來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既然同意了為什麽還那麽生氣呢?

    林宿嘴角抽搐了兩下。紀總這分明是舍不得沈月月離開,卻又看不慣她不理自己。

    “沈姐。紀總可能就是心情不好,你去哄哄他吧?”

    道理沈月月都懂,但具體要怎麽做呢?

    沈月月想了想,熬了中藥端上去了書房。

    “紀言,這是林子然給我的中藥。每都要喝,好苦的,我好可憐,嗚嗚嗚~”沈月月這番話完全是衷心的,光是聞著中藥的味她都快上了。

    自從她進來,男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聽見這句話自然也是毫無反應。

    沈月月走到他的身邊,聲音軟糯糯地:“你理理我嘛。”

    “我又不是醫生。”紀言冷巴巴開口。

    “可是,萬物皆苦唯你獨甜。”沈月月軟綿綿地,“你陪我話我就不覺得苦了。”

    他的長睫毛顫抖了兩下,墨眸慢慢落在她巴掌大的臉上,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清澈明亮,帶著點點委屈。

    “那你,為什麽不肯留在我身邊?”

    紀言凝視著她,聲音沉冷。

    “我隻是去做歌手而已。我又沒要離開你。”

    “你不想留下來。”他的聲音平靜。

    沈月月似乎聽見他語氣裏的傷心,隻是稍縱即逝,她甚至以為是自己出了幻覺。

    “我不會走的!”沈月月抱住他的胳膊,“就算我去做了歌手。我也會有時間就回來的。再了……你難道不去看我嘛,還是你一點都不想見我。”

    她軟糯糯的聲音如同一灘溫泉在他心裏流淌開來,熄滅了他心裏的燎原大火,他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裏摟起來走到沙發旁邊。

    茶幾上放著的碗裏是黑糊糊的中藥,沈月月一看見整張臉都皺起來。紀言端起中藥,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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