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手指顫抖地接過票,發現是一張飛機票。

    紀言陰鷙的嗓音暴躁地響起:“三分鍾,沈月月你知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隻給她三分鍾的時間解釋。

    沈月月一下子慌了,脫口而出:“我不知道這裏哪裏來的!”

    “東西就放在你的抽屜裏,你你不知道?”紀言猛地扣住她的下巴,紀言的暴力傾向很嚴重,生氣起來就控製不住力度,沈月月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卻還是倔強地忍住,出口重複的聲音沙啞:“我真的不知道。”

    “閉嘴!”

    紀言猛地推開她,沈月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大掌一揮,桌子上的盤子嘩啦啦落地成碎片,沈月月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口,顫抖著看紀言的俊臉靠近,陰鷙的聲音冰冷:“現在還學會撒謊了,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寬容了?你不知道我最恨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

    “紀言!”

    前世對紀言的畏懼此刻在她的四肢百骸快速蔓延起來。沈月月害怕地隻喚他的名字。

    “把她給我抓到倉庫裏去,什麽時候認錯了,什麽時候放出來!”紀言厲聲命令。

    沈月月清眸閃過慌亂,竟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紀言,你相信我。”

    他猛地抽回手,大步流星走向門口。由於慣力,沈月月整個人朝後麵靠去,腦袋狠狠撞到桌子,世界瞬間陷入一片沉默,逐漸被黑暗所籠罩.......

    ........

    沈月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很久。

    她醒來時聽見外麵的雨聲,抬眸望去,窗外色已經暗了。

    頭疼得厲害,摸摸腦袋,就摸到一個包,還好沒破。眯著眼睛便開始環顧四周。這個廢棄的倉庫裏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櫻

    “吱吱——”老鼠聲響起。

    沈月月低下頭來,和吃著三明治的老鼠大眼瞪眼一會兒,再一看自己麵前托盤空空如也,頓時瞪大眼睛,老鼠咬著剩下的食物立刻鑽進了不遠處的洞裏。

    現在連老鼠都可以欺負她了?沈月月好笑又可氣。算了算了,她不和一個老鼠計較。沈月月靠著牆壁,開始整理思緒。

    連續兩,傭人都隻有送清粥過來。沈月月倒不覺得餓,隻是她渾身忽冷忽熱,這兩連續下雨,她體製本就差,不心就感冒了,被感冒影響了胃口。沈月月靠著牆壁看老鼠放肆地吃自己的粥,看著看著,竟一陣頭暈,靠著牆壁的身體漸漸倒在地上。

    “吱吱——”

    耳畔響起雜音,沈月月艱難地睜開眼,額頭燙的厲害,難受得要緊。

    她明白自己這是發高燒了,苦笑著看了眼喝粥的老鼠,“還是你有良心,還會叫我。”

    沈月月對自己身體清楚,她的身體向來不好,恐怕是拖不下去了。她爬到門口,用盡全身力氣敲門:“外麵有人嗎?開門!”

    下一秒,門猛地開了,高大的男性身影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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