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夫人呐呐,“那孩子從小就氣死沉沉的,我見了她,就心生不喜,但到底是我生下來的,到底是你的親妹妹……”

    溫行之點頭,“正因為她是我的親妹妹,我才不容她,這麽多年,她做的事情,將我都瞞住了,若我留著她,保不準她在關鍵的時候,在我背後再捅刀。”

    溫夫人閉了嘴。

    “母親是覺得我做錯了嗎?”溫行之問。

    溫夫人沉默片刻,終究是搖頭,“罷了,殺了就殺了,反正我與她,也沒有什麽母女親緣,但願下輩子,再也不見吧!”

    溫行之點頭。

    溫夫人拉住他的手,“之兒,我們溫家,得有後啊。你……”

    溫行之笑了,“母親,人生百年,白駒過隙,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有沒有後,有那麽重要嗎?終究要兩眼一閉,再不知人世之事。”

    溫夫人欲言又止,“可是總要後繼香火有人……”

    “母親的意思是,死後有人燒紙是吧?”溫行之搖頭,“兒子不需要。”

    溫夫人徹底閉了嘴。

    溫行之站起身,“我今日過來,就是想母親心裏有個準備,您若不然再想想,是走還是留?”

    溫夫人果斷道:“我不走。”

    溫行之點頭,不再多言,“那母親歇著吧!”

    溫行之從溫夫人的院子出來,便去了書房,下了一條命令,“將整個幽州城掘地三尺給我查,但有身份可疑之人,當即斬殺,不必稟告於我。”,話落,又補充,“同時查地下令的下落。”

    眾人齊齊應是。

    端陽與張旺兩人自從入了幽州後,便分頭行事,張旺聯係以前張家舊部,端陽聯係端敬候府舊部,但效果都不太好,這些年,溫啟良和溫行之父子二人將幽州的三十萬兵馬牢牢地把控在了手裏,以前這兩府的倚重之人,不是已調離了別處,就是離開了軍中,留在軍中的人也放在了不甚重要接觸不到軍事機密的位置上。

    所以,要想分化幽州內部矛盾,很難,要想製造亂子,更難,幽州無異於一塊鐵板。

    就在端陽和張旺一籌莫展時,溫夕柔的人聯絡上了二人,說她可以幫他們。

    端陽不太信任溫夕柔,知道溫夕柔將一枚可以動搖幽州經脈的地下令給了他,他才徹底信了,同時唏噓,女人若是狠起來,真是沒男人什麽事兒,幽州溫家人,都長了一顆與別人不一樣的大腦。

    溫夕柔甚至都沒見過蕭枕兩麵,但這鍾情著實來的來勢洶洶。

    他拿了地下令,與張旺一起,再加上溫夕柔的配合,這才給幽州弄出了些讓溫行之都覺得麻煩的大亂子。

    不過溫行之回來的太快了,以至於,二人都被困在了城中。

    二人隻能藏了起來,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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