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玉家之所以動兵馬,應該是碧雲山對玉家調兵了。

    被葉瑞先一步將七萬兵馬都收拾了,寧葉當然要恨上葉瑞了,但更多的,在她的江南地界,肯定知道此事她是主謀,怕是要恨死她了。

    若是恨死一個人,首先是要殺了她,其次,是殺她在乎的人。她在乎的人以前是蕭枕,如今多了個宴輕,他們兩個人,誰都不能出事兒。

    宴輕武功高,尚不需太擔心,蕭枕那裏,怕還要再多派人手保護。還有她自己,以後也要一萬個小心。

    淩畫神色有些凝重,臉色不太好。

    宴輕在一旁瞧著,彈她額頭,“愁眉苦臉做什麽?玉家養了多久的精兵,本來應該有大用,被你不費多少兵卒便借由嶺山給收拾了,嶺山雖然隻得了四萬兵馬,但對於碧雲山來說,是全都毀了。別人恨你,不是應該的嗎?”

    淩畫一聽頓時笑了,扔了信,抱住他手臂,“哥哥,你說的對極了。”

    她若是不高興,誰高興?寧葉嗎?他怕才是真正高興不起來的那個人。

    若是他年前早就收買了溫行之,那麽,溫行之攛掇蕭澤殺她,後來他又派人殺蕭枕,隔空過招幾個來回,這個正月,她差點兒死了,但他的損失也不小,她隻要還好好活著,虧的就是他,的確是應該要高興些。

    宴輕看著淩畫的笑臉,低頭,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淩畫眨眨眼睛,仰著臉看了宴輕一會兒,也不出聲,對他指了指自己的嘴。

    宴輕氣笑,伸手按住她的腦袋,將她按進自己的懷裏,低聲警告,“老實些,別惹火。”

    淩畫默默歎了口氣,哎,她如今的身子不給力,還真不敢惹火。

    淩畫在宴輕的懷裏默默地埋了一回兒,忽然想起來,“哥哥,明兒二月初二,是太子的生辰。”

    宴輕挑眉,“所以?”

    淩畫與他打著商量,“咱們去太子府給他過生辰吧!”

    “傷還沒好,你就想四處跑?”宴輕算著到了明日,她的傷還差一天才養夠一月。

    淩畫小聲說:“他如今是太子了,陛下不會再疏忽他的生辰,給他過生辰的人應該不少,白天我們不去湊熱鬧,就晚上再過去,蹭他點兒長壽麵吃。”

    宴輕不說話。

    “咱們一起去,你跟著我,我保證不亂跑亂動。”淩畫從他懷裏退出來,搖晃他胳膊,“哥哥,好不好嘛。”

    宴輕最受不了淩畫撒嬌,雖然他不樂意去給蕭枕慶祝生辰,但是淩畫要去,他也不會死活不同意地攔著,這點兒肚量他還是有的,於是勉勉強強點頭,“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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