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到底是從小陪著淩畫一起長大,依照她對自家小姐的了解,怎麽也不能發生她把小侯爺錯認成二殿下的事兒,哪怕是喝醉酒。因為自家小姐對二殿下真是一點兒心思也沒有,否則,絕對不會嫁給小侯爺。

    琉璃認知清醒地說:“小姐,小侯爺是不是在騙您?”

    淩畫不知道:“他看起來不像。”

    “小侯爺聰明,也隻是看起來不像而已,您想想您當初為了嫁小侯爺,不也睜著眼睛說瞎話把人騙的團團轉嗎?”琉璃更傾向於小姐酒後的人品,“從小到大,您又不是沒醉過,人事不省的時候也有過,就連三公子和四公子在您醉後都背過您,您也沒認錯不是嗎?二殿下與小侯爺,又怎麽會認錯?”

    淩畫點頭,“正是這個理。”

    她無奈,“但是,我每年除夕夜都要去二皇子府小坐,昨兒與二皇子議事,談到一半,便匆匆走了,興許是我喝醉了還惦記著要與他商量的事兒?”

    她歎了口氣,被宴輕的肯定弄的將信將疑,也不敢十分肯定自己沒做過,“宴輕說我沒說什麽,就是錯認成了蕭枕,我想著,雖然從沒發生過,興許也有可能。”

    琉璃皺眉,“所以說,因為這個,小侯爺生氣了,要跟您分院而居?”

    “嗯。”

    朱蘭立即說:“分院而居嘛,也就幾日的事兒。”

    淩畫搖頭,“不是幾日,是半年。”

    朱蘭震驚。

    琉璃琢磨道:“昨兒雲落說,小侯爺送小姐回去後,又折去曾大夫的院子,今兒一早曾大夫就去了棲雲山,連初一都沒在府裏過,這兩件事情加在一起,興許與小侯爺與您分院而居有關。”

    淩畫看著二人,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嘟囔,“他不想與我圓房,不圓房就是,也用不著分院而居啊。”

    琉璃聞言也搞不懂了。

    朱蘭也迷惑不解。

    兩個人幫淩畫分析了一通,都沒分析出個所以然來,是怎麽都想不到,明明都在一起住了幾個月了,怎麽回京後就要鬧分院而居了,想來想去,反而是宴輕說的淩畫喝醉酒後把他錯認成蕭枕,讓他氣怒,這個理由好像還成了最成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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