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臉色變了幾變,到底在太後的分析下,沒出聲反駁。

    太後又說,“你縱容幕僚,是不是跑到宴輕麵前嚼的就是這番舌頭根子?”

    太後語氣淩厲起來,“若今日在哀家麵前說這番話的人不是你,而是別人,你信不信,哀家也拔了他的舌頭?你身為堂堂儲君,怎麽也學會了嚼舌頭根子?你東宮那個幕僚,叫什麽?薑浩是不是?你回去就把他賜死,什麽混賬東西,教壞了你,這個人不準留了。”

    蕭澤猛地抬頭看向太後,“皇祖母……”

    太後打斷他的話,“你不必說了,回去將薑浩賜死就是了,不管淩畫和你如何爭鬥,總歸都是朝堂上那點兒事兒,她與蕭枕私下如你所說,交情好也罷,不好也罷,哀家都不管,這也不是哀家該管的事兒,你表弟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不礙著誰,已四年了,哀家本以為閉眼前都看不到他娶妻了,如今好不容易讓他娶了媳婦兒,不管是怎麽娶的,總之人是娶進門了,他們小兩口好的很,你別讓你的人去打擾你表弟,他脾氣不好,扒掉了誰的舌頭,或者摘了誰的腦袋,那一定也是有人惹了他,你身為儲君,要看大局,不要隻盯著私人恩怨,對你並無益處。”

    太後說完,對他擺手,“哀家言盡於此,你去吧,哀家乏了。”

    蕭澤沒想到他費了一番唇舌,在太後這裏,就得了這麽一個訓斥的結果,且還搭進去了薑浩,是淩畫在太後麵前買的好太成功,還是他用錯了方法?他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太後怕是該怒了,隻能站起身,“皇祖母歇著吧,改日孫兒再來給您請安。”

    太後不想看到他了,“不用來了,你一來,哀家好好的心情都讓你給攪沒了,你不來,哀家不聽你說話,還能高興點兒。”

    蕭澤聽太後這樣說,覺得到底他也沒算白費了這一番唇舌,讓太後心情不好,那就是起了效用了,隻要太後對淩畫不好,對於他就是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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