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四年不跟張家走動了吧?如今給淩雲揚的這份賠禮,不可謂不小了。

    淩畫笑著點頭,“既然如此,四哥這件事兒就揭過去了吧!”

    淩雲揚嘻嘻一笑,頓時湊到了宴輕身邊,哥倆好地勾住他肩膀,“自然揭過去了,多大點兒事兒,妹夫以後若是還想知道關於妹妹的什麽事兒,都找我。”

    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反正他妹妹也不在乎他是否都告訴這小子。

    宴輕瞥了淩畫一眼,點頭,“那以後就麻煩四舅兄了。”

    淩雲揚連連說,“好說好說。”

    於是,二人又哥倆好起來,你一言我一語,推杯換盞,談天說地,好不暢快。

    淩畫:“……”

    男人的友誼,恢複的可真快。

    淩雲揚見二人喝的盡興,說的也盡興,怕是一時半會兒喝不完,他放下筷子後,看向淩畫。

    淩畫也有話要與淩雲深說,笑著站起身,“三哥,我們去說一會兒話。”

    淩雲深點頭。

    兄妹二人一起出了會客廳。

    宴輕抽空瞅了淩畫背影一眼,收回視線。

    淩雲深與淩畫向淩雲深的書房走去,距離會客廳遠了,淩雲深笑著說,“得罪了四弟的人,從來沒這般輕易被他原諒過,妹夫是第一個。”

    不是淩雲揚多難惹,而是宴輕也太會拿捏人心了,知道淩雲揚要什麽。

    淩畫笑,“四哥若非礙著我的麵子,早找宴輕打一架了,大婚之日他搬巨石架人牆攔門,雖鬧了一場,但是宴輕避其鋒芒沒參加,一直沒讓他打成一架,他心裏一直憋屈著,宴輕十分聰明,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兒不太厚道,如今拿出最大的誠意賠罪,正是送到了四哥心坎上,讓四哥與他心無芥蒂,確實很會。”

    淩雲深感慨,“妹夫若是當年不做紈絝……”

    淩畫接過他的話,“那我哪怕瞧上了他,用盡手段,也不見得能嫁給他。咱們淩家最鼎盛時,也是差端敬候府好幾個台階呢。”

    淩雲深想想也是。

    兄妹二人坐在淩雲深的書房裏聊了許久,自然都是關於如今蕭枕暴露在了蕭澤麵前,等蕭枕回京,蕭澤出東宮,且有的鬥,既然蕭澤知道了淩畫扶持蕭枕,那麽整個淩家,從今以後,便不可能不卷進來,還有宴輕。

    所以,哪怕淩畫這麽多年一直以來沒讓淩雲深、淩雲揚插手她扶持蕭枕的事兒,但從今兒起,也不一樣了,以前都是在暗中,如今至少對上蕭澤是擺在了明麵上,血雨腥風必不可少,有很多的事情,她還是要仰仗淩雲深來做,最起碼,護好淩家,便要重新對很多事情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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