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畫想起程初說的得罪過宴輕的那些人,不是被他把人按在地上揍的滿地找牙,就是從今以後他出現的地方再也不能看見那人,再者就是將人拉人進賭坊,讓人輸的傾家蕩產,還有把人扔房頂上三天不準下來隻給水喝不給飯吃,以及拽著人陪著他深夜遛一個月大街不準回家睡覺等等。

    對比別人,這個對付蕭澤的法子,看著與他沒什麽相關,反而最是厲害了。

    淩畫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一臉崇敬地誇他,“哥哥,你好厲害啊。”

    語氣溫溫柔柔,軟軟綿綿,眼睛裏聚著星光,整張臉都寫著原來是這樣的驚歎。

    宴輕:“……”

    他撇開臉,耳尖攸忽紅了那麽一下,“誰是你哥哥?別這樣叫我!”

    淩畫捏起瓜子仁扔進嘴裏,“咱們快大婚了,是不是該有個親密點兒的稱呼,我喊你名字的話,太生硬了吧?你比我大,不如就喊你哥哥,我還沒喊過別人哥哥,你若是不喜歡,我再加一個字,喊你宴哥哥?”

    宴輕忍不住想將她扔出去,繃緊臉,“不行。”

    “那你的表字呢?”淩畫覺得今兒未婚夫剝的瓜子仁真香,讓她又生出了給汗血寶馬取名字時的促狹心思,“你告訴我,我喊你表字也行。”

    “沒有。”

    淩畫恍然,宴輕還沒及冠呢,自然還沒有表字,他問,“那你什麽時候及冠?”

    宴輕難得還有耐心,“明年冬月初一。”

    淩畫想著那還早,繼續對他道,“哥哥和宴哥哥,你選一個。”

    “不選。”宴輕不想與她糾纏稱呼了,他覺得再糾纏下去,他就會變成第二個汗血寶馬,對外吩咐,“端陽,讓他們開場。”

    端陽應了一聲。

    淩畫吃著瓜子仁,倒也沒再糾纏。

    郭家班子早已準備好,宴輕一聲令下,雜耍開始表演了起來,頓時,熱熱鬧鬧被紈絝們擠滿了的桂霞樓頃刻間安靜下來。

    趙縣的郭家班子不愧名揚天下,走鐵繩,疊羅漢,變戲法,舞群獅,頂碗碟,噴火功,說口技等等,一項項下來,真是讓滿樓的紈絝們興奮的熱血沸騰,齊齊叫好聲不斷。

    中間歇場時,淩畫給宴輕沏了一盞茶,見他看的也很興奮,笑著說,“桂霞樓的地方還是太小了,若是在趙縣,有一處仙人湖,郭家班子在仙人湖上表演雜耍,那可真是壯觀更好看更精彩。”

    宴輕轉過頭,“你去過趙縣?”

    “嗯,去過呢。”淩畫笑著說,“去年春,江南漕運調度秦嶺的糧倉出了問題,我連夜趕往秦嶺,辦完事情後,途經趙縣,玩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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