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宴輕,有好奇和打量,喊他小侯爺,對淩畫,多了三分的親近,喊她淩姐姐。

    淩畫笑著問,“曾大夫的藥是不是快吃完了?”

    沈平安搖搖頭,“還有五日的。”

    淩畫心中有數了,“三日後讓人再給你送去。”

    沈平安張張嘴,想說什麽,當著宴輕的麵,似乎不好開口,於是乖巧地道謝,“謝謝淩姐姐,讓你費心了。”

    “不費心,你用的藥,都從你哥哥那裏還,曾大夫的孫子喜歡你哥哥,讓他多寫幾幅字帖就是了。”淩畫笑眯眯地說。

    沈平安也笑了。

    “小孩,你過來,讓我瞧瞧你。”宴輕偏頭瞅了沈平安一會兒,對他招手。

    沈平安愣了一下,走到了宴輕麵前。

    他不是第一次見著宴輕,以前遠遠見過一麵,這一回靠近了看,才知道京城的傳言果然沒錯,宴小侯爺真是長的好看,是滿京城裏最好看的人。比二殿下和哥哥、許少尹都好看。

    但他十三歲了,才不是小孩呢!

    宴輕伸手捏捏他的臉,笑的有點兒像勾人的妖精,“想不想做紈絝?”

    沈平安:“……”

    淩畫:“……”

    合著他沒有說假,還真想慫恿人家沈怡安的弟弟跟他一起做紈絝?

    “嗯?發愣做什麽?就問你想不想做紈絝?”宴輕給他說做紈絝的好處,“你看看你,弱不禁風,大熱的天,還穿的這麽厚,是體寒體弱是不是?吃多少好藥,養著身子骨,依舊在一年四季換季的時候病倒,反反複複,一病最少半個月,最長半年,一年到頭病幾次,這一年都過去了。要我說啊,你就是在府裏悶的,你出來做紈絝,早上跟我們一起出去騎馬狩獵蹴鞠玩耍,晚上跟我一起壓馬路溜大街吹清風賞明月,不出二年,你就能跟我一樣,活蹦亂跳的。”

    “是、是嗎?”沈平安單純地問。

    “是啊。”宴輕歪歪斜斜地坐著,十分有紈絝的姿態,“你平常在家裏都做什麽?”

    “看書。”

    “除了看書呢?”

    “在床上躺著玩九連環,還有哥哥給我買的一切好玩的東西。”

    “沒了?”

    沈平安搖頭,“我體弱多病,也沒什麽可玩的。”

    “所以,你的病,就是不鍛煉導致的。”宴輕看著他蒼白帶著病態的臉,“長期不見陽光,不出來曬太陽吧?”

    “我怕吹風,每回多吹一會兒風,就病倒。”沈平安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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