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棟:“思思跟你談過我沒有?在她眼裏,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冷酷無情、拋妻別女,攀富婆愛慕虛榮,不配做父親……”
章澤不在乎說出的話有多傷人,都一古腦傾倒出去。
李國棟:“她不了解事情的來攏去脈,二十五年前,為了給未來創造更美好的生活,我參加了一個品酒師培訓班,離開西南市半年時間。
回來後發現周衛紅多找了一份培訓機構的課。
她本來是西南某中學的一名外語老師,可是她美術功能不錯。
多找了一份教人畫畫的課,每天晚上上課,據說一節課可得三百元教課費。
當時勸她別大辛苦了,我學藝歸來了,也找了幾個酒莊做品酒師,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可是她說為了以後的生活,為了給未來的孩子的孩子創造優越的環境,她得想辦法多賺一點錢。
此時她才告訴我,她已懷孕三個多月。
半年培訓期間,中間我是有事回來過一次,第二天就匆匆走了。就一夜,她說懷了小孩。
當時我也沒有直接說,但是心裏的疙瘩算是積下了。
為什麽一發現懷孕,她不第一時間跟我說?
回來後,明顯發現她對我的態度冷淡了許多。
常常獨自發呆,獨自流淚,無緣無故地亂發牌氣。
有人說女人是敏感的動物,其實男人又何嚐不是。
經我暗中觀察,發現她每天回出租房,都有一輛黑色橋車送她到樓下,而且在車上要嘀咕半天,才不情願上樓。
隻要是男人,看見自己女人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誰能忍。
當場爆發了,什麽傷人的話都說了。
並且動手打了她。
想不到她當場承認孩子不是我的,從此跟我恩斷義絕,永不瓜葛!
章澤,你說我錯了麽?
今天她又說孩子就是我的,我該相信她麽?”
章澤此時能夠體會到另一頭李國棟的懊惱和無奈。
“於是你就去了M國,直到現在?”
“白易王妃酒莊那時已經聘用我為華國銷售部的品酒師,並且待遇不簿。思楠媽媽珍妮當時一直對我有好感,讓我隨她回M國,我一直沒答應。跟周衛紅撕破臉之後,我才答應跟珍妮回了M國。”
章澤想了片刻,對他說道:“如果你想解開這二十五年的謎團,有一個最好的辦法,你跟思思做一回DNA鑒定。我可以幫你!”
跟李思思耳鬢廝磨,取她幾根頭發是易如翻掌的事情。
李國棟當場跟章澤約定,瞞著周衛紅母女去做一回親子鑒定。
“要是真的是我的骨肉,我跪在她母女麵前請求她們願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站在章澤位置,他即使想當和事佬,也是比較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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