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看著小丫頭可可愛愛的包子臉,腦中有什麽倏然劃過。

那誰以前說過,他的修為一直處於瓶頸,是因為缺乏一劫,是這個……情劫!?

這蠢兔子是他的情劫?

秦深思及此,懊惱的扶額。

擺擺手,徑自走進屋,然後一路進了房,都沒聽到秦建霖在叫他,就關上門,上床,再用枕巾蓋住自己的臉,這一氣嗬成的動作,可把偷偷跟到窗戶前的小沈嬌給看呆了。

誒?

深哥兒這是咋了。

秦建霖也跑過來,看一眼後,懵了。

這可是他沒見過的小侄子的狀態啊。

秦建霖鳥悄兒的,拉著小沈嬌到家門口,偷偷的問,“你倆剛才說啥了?他看起來一臉受打擊的模樣。”

小沈嬌撓著頭,似懂非懂的說:“一些關於因果的話。”

秦建霖當場呆若木雞。

臥槽。

倆,倆小孩子啊,才這麽小的年紀,談論的話題都是因果!

這也太……高深了吧!

要不要這麽高深莫測啊,給大人留點活路啊!

小沈嬌說完後,就回家了。

徒留下秦建霖站在門口,反思著自己,我作為大人,是不是以後也該思考一些……很高深莫測的東西呢?但是念頭剛起,他就覺得,呸呸呸!他又不是大魔王,幹嘛去思考哲學!

話說,秦深躺在床上糾結了一晚上,在糾結著情劫的事情。

若這是真的……

那還真是他的果。

以前殺她殺了那麽多次,種下了因,現在孽力回饋,這一輩子,得他慢慢還。

思考這件事,一直思考到了天明,秦深起床後,站在洗澡間。

家裏特地蓋了一間特別小的洗澡間,這裏當然沒有淋浴設備的,但是這裏有個泡澡的大木桶,旁邊有水龍頭可以放冷水。

秦深脫掉衣服,看了一眼滿是冷水的木桶,把小手伸到了木桶內,他的掌心多了一團火焰,不消十秒,水已經變熱了。

泡了個澡後,昨晚的鬱悶一掃而光。

換了衣服出門後,就看到七妞大寶她們早已經等在那裏了,快入冬了,小沈嬌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粗布外套,裏頭穿著楊彩梅給織的藍色毛衣。

楊彩梅把她的長發給編織成了兩條麻花辮,明明是十分土氣的造型,但她整個人,卻仿佛發著光似的。

皮膚白白,眼睛黑黑,小嘴紅紅。

旁邊的七妞,發質這兩個月洗的已經變得好多了,不變的就是黝黑的皮膚!

家裏其他的娃們也都是一樣的,皮膚都是典型的村裏孩子,有點偏黃發黑。

秦深走過來,掃了一眼她的個子:“你個子長高了。”

小沈嬌在他說了之後才看了看地麵:“呃……”

好像還真是!

七妞在秦深說完後,也猛地察覺,誒,小福包比她高出一些了,七妞頓時沮喪的說:“為什麽我還這麽矮。”她是大她幾個月的姐姐啊!

大寶涼涼的道:“大概是基因問題。”

七妞:“……”基、基因?基因是啥?

六妞也跟著觀察了一下,才道:“對哦,小福包已經快跟我一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