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月失望地“哦”了一聲? 深深地看了吳言一眼:“你跟我走吧。”

    吳言看了看冉少棠,冉少棠笑著囑咐他:“去吧,平日裏多吃些,把自己趕緊養壯點。”

    吳言愣了愣,心中感激的應了聲? 跟著秦曉月離開了少棠的居所。

    冉少棠簡單洗漱後,換了一身幹淨的月白袍子? 頭發紮高成一束馬尾,整個人精神抖擻的走向前院。

    師祖來了? 有好戲看了。

    她眉眼含笑的在遊廊裏東拐、西拐,穿過一個月亮門? 就聽到豐讓咆哮的聲音震動地。

    她不由得彎唇。

    這老頭? 自從藥王宗有了進項? 不再算計著過日子,底氣一比一足,都學會打罵愛徒了。

    終九疇求饒的聲音夾雜在豐讓的咒罵聲中。

    冉少棠心道:還是要我來救你吧。

    “師祖?做什麽呢?氣大傷身,這是不打算長命百歲了?”

    冉少棠的聲音落下,人也站到了亂轟轟的前院裏。

    院子裏除了豐讓與終九疇,並無別人。

    估計是不想讓終九疇太過難堪,都選擇在這種尷尬的時候避開。

    怎麽,也是震懾九州的修羅宮少主,被一個老頭追著打,傳出去實在有失體麵。

    終九疇也是故意逗豐讓開心,才沒有跳牆跑掉。而是繞著院子裏的那棵銀杏樹,一前一後的你追我逃。

    地上的銀杏葉被二人踩的嘩嘩作響,繞著樹根打轉。

    冉少棠的突然出現,令一直不能得逞的豐讓終於找到一個可以不再繼續的借口。

    他喘著粗氣扶著樹幹,捶胸頓足,指揮冉少棠:“去,快去把這個混蛋給我抓過來。師祖我要動家法,讓他知道什麽是藥王宗的規矩?”

    冉少棠聽到“規矩”二字,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她一直覺得終九疇與她有異曲同工之處,兩人都是規矩的破壞者。

    惺惺惜惺惺。

    她望著跑了半個時辰仍舊呼吸正常、雲淡風輕的終九疇,決定與他站在一條戰線。

    她走向豐讓,掏出手帕幫他擦額頭上的汗水,邊擦邊道:“早就讓您多鍛煉一下身體,這樣有助於長壽。平時沒人管得了您,現在好了,有師叔在,每就這麽繞著這棵樹跑上半個時辰,百日後身輕如燕,還能吸引半老徐娘投懷送抱,給境山添一樁喜事。”

    豐讓奪過手帕,罵道:“你個冉鬼,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都敢編排你師祖了?是不是想讓我給你阿母寫封信,把你招回去成親?”

    豐讓忌諱著終九疇在,的比較隱晦,隻有少棠聽出他的威脅之意。

    登時也毫不示弱,反唇相譏:“師祖,從你被偷請柬到今日,可有十日之久了吧?從境山到昭亭最慢也就五日路程,何況還是在半路上被偷的。那幾日師祖去了哪裏?要是真著急生氣,真心想來參加杏林大會怎麽不早點來找師叔?”

    滔滔不絕完,豐讓因為心虛,一張老臉騰的泛起紅暈。

    “胡,師祖我生病了。路程才耽擱了。”

    “生病?相思病?”冉少棠完,立即後躍離開挨打範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