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目光掃過“江縉”的臉,暗自腹誹自家主子給自己起了這麽一個不走心的名字。

    “主子,我覺得五比四好聽。”蘇侖摸了摸臉上的人皮麵具,想要爭取一下自己的起名字的權力。

    終九疇並不在意蘇侖在意的,笑著點頭:“好,那就叫五。”

    他佇立在溪邊,笑聲如溪水潺潺清涓,帶著晚霞的絢爛。

    五年時光,雖不是滄海桑田,卻也有物是人非之感,有的是他必須要麵對的。有的是他想逃避的。可不管麵對還是逃避,他總躲不開的就是這個師侄。

    也不知道再見麵,冉少棠那個鬼變成什麽樣子了?

    會不會仍舊一副揮金如土又視財如命的模樣。

    蘇侖吹著冷風,擔心的提醒終九疇:“主子,劉醫師可是交代了,您這身體不能受涼,帳篷搭好了,您還是去裏麵歇著吧。”

    “他交代的事情多著呢!樣樣都聽豈不是要把自己裝進繭裏!”

    “可是您的身體?”

    終九疇的如冰刃的眼刀挑過來。

    看的蘇侖身體一僵,不敢再下去。

    終九疇撿起岸上的一塊鵝卵石在水麵上打了個水漂,心情難得的好。

    蘇侖隻好命人取了披風來給終九疇披上。

    這個,終九疇倒沒有拒絕。

    蘇侖心知隻要提到身體,少主一定會不耐煩,他隻得默默地按照劉一手的要求仔細著他的衣食住行。

    “主子,明日到了昭亭我們要做什麽?”

    終九疇蹲下洗手:“聽仙盟大會沒請柬不讓進,明日搞幾張來玩玩。”

    “主子,各門派隻有一張請柬,咱若都搶了,這仙盟大會恐怕是開不成了。劉醫師不是交待要看探探各派虛實找出當初害您中毒的凶手嗎?聚到一起才好一鍋燴。”

    終九疇頗為不滿的瞪蘇侖:“按你的意思,我們要進毒仙門,隻能從藥王宗那兒搶請柬了?”

    蘇侖沉吟了一下,思考完此事的可行性,心翼翼地探討道:“豐宗主已經從境山出發,不如我們在此地等他兩日?”

    終九疇看著無可救要的蘇侖:“不如直接去毒仙門搶?”

    蘇侖臉色煞白的提醒道:“不可。那黑水翠雀的毒可沒有解藥。劉醫師還未研究出來。”那可是要死人的。千萬別搞的這個毒還沒解,就已經死於其他毒上,他如何向劉醫師等宮中眾人交待。

    “那你怎麽辦?”終九疇故意為難他。

    蘇侖捧著終九疇扔過來的燙手山芋,沉吟道:“不如去醫聖門吧。他們門派一直在昭亭。方便下手。”

    自吳維失蹤後,他們到處尋找也找不到人,暗暗猜測吳館長應該已經遭了毒手。醫聖門內部人心惶惶。

    一家醫館已經停業,另外幾家也是勉力維持,這幾日因著毒仙門的醫館突然大門緊閉,他們的生意才漸漸有些起色。

    盛春秋正帶著弟子在庫房盤點幾樣稀缺的藥材,突然有人慌張來報,外麵有人來訪,是來討張請柬。

    盛春秋這幾日過得頗不太平,急忙扔下手中藥材皺眉疑道:“怎麽毒仙門的請柬如此搶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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