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你們是何人?為何要逮我家兩位主子?我們是將軍府的,還不快點把人放了?若是我家將軍知道他的兩個心肝寶貝被你們抓了來,定然饒不了你們。”

    麵對步步逼近的敵人,冉少棠在沒把握打贏的情況下,隻好先把樊韞搬出來壯壯聲勢。但願毒仙門的人聽到樊將軍的大名,知道自己抓錯了人,給個薄麵把人放了。

    白臉的那個中了毒,此刻站在逆光處,毫無動靜。

    但那兩個歹人聽完這話卻大驚失色,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兩人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異口同聲:“不可能,你子是什麽人竟敢來此搗亂?我們逮的就是這位仇公子要的人。”

    冉少棠看向洞口,心裏閃過好幾個念頭,突然開口道:“這位仇公子,子是兩位主子的隨從,不知我家主子因何得罪了您。我願代為道歉。隻要放了我家主子,樊將軍定有厚賞。”

    仇無病站在洞口,一半身子暴露在陽光下,一半身子卻沁浸在黑暗中。

    他靜靜地聽著冉少棠話,感受著胸前被短刃紮傷的部位,傳來酥麻又灼燒的痛,不予任何回答。

    兩個歹人卻已經無法鎮定。

    如果真像這孩的那樣,他們抓錯了人,這筆生意就算是泡湯了。

    不但錢賺不到手,很可能從此失去毒仙門這個給錢大方的合作夥伴。

    那個大嗓門的嚷道:“沒錯。人沒抓錯,仇公子這兩個人和你要的人完全對的上號,您別聽這子瞎掰,他是想救人,胡亂找出來的借口。”

    冉少棠冷哼:“我就是想救人。當然要救人。我家女主子與公子何其無辜被你們兩個笨蛋抓來受罪。”她又轉頭看向仇無病,問道,“仇公子,我雖不知你要抓誰,但絕對不會是我家主子。還請您放了他們吧。”

    仇無病哼了兩聲,帶著寒意,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來:“痛。”

    冉少棠一開始沒有聽懂,想了一瞬才明白過來,他是指胸口。她刺了他一刀,雖然不深,卻有毒。

    估計現在是毒發了。

    正是製敵的好時機。

    剛才自己太過專心致誌地盯著洞裏麵的動靜,完全沒有發現背後有人如鬼魅般靠近自己。

    此人輕功一定很好,而且他一定是看到自己下毒了。

    這位仇公子不知是毒仙門哪個級別的門人,竟然不會自己解毒?還是他在試探自己?

    她腦袋裏轉了幾個彎,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個極為精致漂亮的血紅色雕花瓷瓶,揚了揚手,對仇無病道:“不好意思,剛才不是故意要傷仇公子,隻是為了救人不得已而為之。這是解藥,公子要不要我幫你上藥?”

    等了好半晌,仇無病才道:“過來。”

    冉少棠警惕地瞪了兩個蠢貨一眼:“你們別想從背後偷襲我,心這瓶藥摔在地上。大家一拍兩散。”

    她的警告已經十分明顯,雖然瓷瓶裏裝的是毒藥,但她還是要讓蠢貨知曉,她惹不起。不然就是間接的和仇公子的毒傷過不去。

    兩個歹人很想把這個不知哪冒出來的臭子給一刀劈成兩半,攪他們生意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惜,有仇公子在場,他們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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