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號牌也不賣嗎?”宗政慎眼睛盯著冉少棠,手向後伸,勾了勾手指,跟在他後麵進來的孟德立即從懷裏掏出一個布袋,嘩啦啦把裏麵的東西全倒在了桌子上。

    三七看著他家店裏發出去的號牌一個不差全在這裏,登時鼓起了腮幫子想罵人。

    不過,有公子在,還輪不到他話,他去看冉少棠,卻發現她絲毫沒有生氣的感覺,反而繞過那個公子走到桌子前。

    “三七,秋澤,你們兩個過來看看。”

    三七就在跟前,他又往桌子那挨了挨。秋澤一直站在周醫師旁邊,聽到招呼也走了過去。

    兩人看向桌子上的那些號牌,心中憤憤不平,卻不知公子叫他們來看什麽。

    宗政慎被冉少棠冷落,摸摸鼻子,回過身來也圍在桌子前。他想知道冉少棠要做什麽文章。

    冉少棠指了指號牌,問三七與秋澤:“有沒有想到什麽?”

    三七心道,這是公子考我呢?以後謝公子專門研究食譜,前店照應就他和秋澤二人算是境山自己人,掌櫃的是請來的,周醫師隻負責診脈,不負責店裏的生意。

    自己若入了公子的眼,不定以後會和滿公子一樣,做個二掌櫃。比回境山要好多了,至少見世麵,能學很多東西。

    三七腦筋轉的快,想了想答道:“發號牌這事有漏洞,要改一下規距。”

    秋澤沒三七想的這麽多,跟著應和道:“三七的對,公子剛才也了,明起每個號牌要交定金。”

    冉少棠不滿意,繼續問:“還想到什麽?”

    掌櫃的一直看著這邊,此時從櫃台走出來,給兩個半大孩子解圍道:“這位公子一次拿了二十個號牌,雖然隻吃一人的飯,但要交二十份的錢。公子,是不是這個理?”

    薑,還是老的辣。

    冉少棠對掌櫃的投入讚賞一瞥,敲敲桌子,看向三七和秋澤:“你們以後多跟掌櫃的學著點。”

    三七快速地瞥了錢掌櫃一眼,心中有了計較。

    秋澤點點頭,冉少棠把這堆號牌推到宗政慎麵前:“交錢吧。一份膳食一百兩,二十份兩千兩。”

    宗政慎叫起來:“光化日,你打劫呀?”

    “不給也行,你留下來替他,幹二十年還清。”少棠指了指三七。

    三七跳開去,心道,我才不把位置給他。

    宗政慎黑著臉把少棠拉到一邊,連威脅再嚇唬:“你別在這兒跟我一本正經的。我來是為了吃你的一口粥嗎?我來是為了下冊。快,把下冊給我,我立即走人。不然,我派人排隊買號牌。”

    少棠早就料到他有此一出,必是想要《惑心術》,看來,上冊他學的還挺認真,至少裏麵講的那些對付敵人的對策,他有一部分用在她身上了。

    少棠暗暗慶幸自己發揮了寫故事的才能,把心理學的入門書改動的衣無縫。若是把此書直接給他,他還不上了。

    少棠伸手:“把錢交了,就給你下冊。”

    宗政慎覺得這女娘就是克自己來的。

    他就近坐下,翹起二郎腿,月白色的袍角瀟灑的抖開蓋在腿上,斜睨著少棠:“還沒吃呢,吃飽了再交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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