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月噗哧笑出聲來。

    積極順應自家公子的法:“對,阮子翁還不如畜生。”

    “那二呢?”門外有熟悉的男人答話聲。

    少棠一喜,忙站了起來。

    秦曉月也高興地跑到門口開門,歡快地叫了一聲:“終山主,您回來了。”

    終九疇聽到官府衙役在街上到處亂竄,擔心少棠有事,急急趕回客棧。

    剛到門口便聽到她在侃侃而談,於是立在門外聽了一會兒,果然有些見地。

    他解下身上披的黑色鬥篷,扔給秦曉月,饒有興味的坐到冉少棠對麵,聽她阮子翁這樣做的第二點原因是什麽。

    冉少棠重新坐下:“第二點不過是打草摟兔子。你們若是識趣,想與之談條件,自然會在看到通緝令時把人家兒子送回去。若是不識趣,這仇便是結下了。你且瞧吧,阮子翁真正的戲還在後頭呢。”

    果不其然,如少棠所,當蘇侖拿著供詞與證據,帶著半死不活的阮有生出現在縣衙大堂之上時,阮子翁麵對著無法辯駁的人證、物證,極盡表演之能事。

    不僅大義凜然的含淚痛斥兒子的罪行給受害者家屬帶來的痛苦,他感同深受。

    而且當著千門鎮百姓的麵,堅持大義滅親,要秋後問斬阮有生。

    一時之間,他的青大老爺的威名更是傳揚四海。

    走在街市上,麵對不明真相,對“阮青”頌揚有加的民眾,少棠忿忿不平。阮有生明義上關進了牢房,估計私底下定是得阮家好好照顧。便宜了他,當初不如一刀殺了他。

    終有疇勸她:“你還是把心思用在錢莊上吧。他現在活著還不如死了。一個神智不清的瘋子你跟他計較什麽。再殺了他你還想不想在千門鎮做生意?如果可以一走了之,殺了他也是可以的。”

    “但,你想沒想過,對於這種大奸大惡之人,死亡反而是解脫。隻有讓阮子翁每看到兒子那種生不如死的模樣,他才會後悔當初縱子之錯。”

    少棠嗬嗬幹笑兩聲:“這位少主,您把人想的太好了吧?他會後悔縱子之錯?這種人永遠看不到自己的錯誤,隻會看到別人的錯誤。”不過,阮有生活著也好,不定哪還有用處。

    不過,少棠真的把心思全放到了生意上。

    鏡山、千門鎮來回的奔波數日,終於確定由成乙頂替她這個無法出麵主持大局的孩童,擔任東家。

    滿悔跟著大掌櫃學習一應知識,先做二掌櫃。

    其他幾個有經商賦的師兄也過來跟著幫忙,謝迎刃更喜歡給境山的村民發發工錢,去膳房鼓搗些吃食,所以少棠便留他在山裏安心陪著終九趴。

    為了能盡快賺到錢,少棠特意研究過錢莊的運營模式。

    與末世不同,此時的錢莊為了解決金銀攜帶既不方便也不安全的麻煩,主營業務是匯兌,故向錢莊存錢的人不是儲戶而是客戶,錢莊的贏利主要是向該客戶收取手續費。

    客戶憑銀票到其他各地聯鎖錢莊兌取自己的財帛。

    可是少棠的錢莊隻此一家,人家客戶是吃飽了撐的把銀子存你家唯一一個錢莊,然後用時再去取出來。一存一取間還要給你錢?人家直接放家裏不好嗎?是有錢人都傻了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