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麵內瑟斯正在以一敵二,你得去幫他。”希維爾回答。

    “另一個是誰?”對於這個拯救了自己的後人,阿茲爾表現得還算親近。

    “澤拉斯。”

    “澤拉斯……”阿茲爾在口中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沒有憤怒、沒有仇恨,隻有疑惑。

    他很清楚澤拉斯是誰,並且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他的童年玩伴、得力大臣、甚至異姓兄弟,而他疑惑的是,這樣一個人怎麽會站到了內瑟斯的對立麵,就和雷克頓對內瑟斯動手一樣不可思議。

    外麵的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

    “阿茲爾陛下,你有所不知,雖然你完成了飛升儀式成為了飛升皇帝,但卻是隔了兩千五百年才完成的。在外麵,恕瑞瑪已經不同以往了。”

    “說得那麽含蓄幹什麽。”希維爾撇嘴道:“恕瑞瑪已經亡了,就在你被推下神壇的不久之後。”

    “這怎麽可能?即使艾卡西亞的怪物也沒能摧毀強盛的王朝,怎麽可能我一死就……”

    希維爾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阿茲爾:“你可以自己去外麵看看。”

    阿茲爾沒有生氣,有的隻是一種極度迫切想要探明真相的心情。

    他蒼白的眼睛裏閃爍著冰冷的火焰,他揮舞他的手杖,空氣中彌漫著致命的熱浪。沙塵隨風而起,製造出過去的影像,是恕瑞瑪實體形態的回響。

    阿茲爾把曆史調了出來,一座微縮的黎明綠洲拔地而起,在眾人身前成型,時間剛好是阿茲爾為自己舉行飛升儀式的那一刻。

    他走在通往神壇的大道上,一萬名精英士兵組成的儀仗隊跟隨在他身後,人群中傳來的歡呼聲響徹整個城市。曾經,內瑟斯和雷克頓也是走在這條大道,在萬眾矚目之下被點化成神的。

    阿茲爾的權杖敲擊出一聲孤獨的音調,沙塵再次重組,時間來到他失去知覺的前一刻。

    他看到自己的凡人軀體,升到半空中,接近太陽圓盤,雙臂張開,向後弓背。他記得這個瞬間,太陽圓盤瀉下金光照耀著神壇,力量貫穿了他,融合著他的存在,將神聖的力量注入他體內。

    而就在這時,一個沙塵形成的人影出現了。

    這是他最信賴的仆人,他的巫師,澤拉斯。

    澤拉斯毫無預兆的動手了,阿茲爾看到自己被推下神壇,像玻璃一樣被打碎,炸裂成細沙一般的塵埃。而竊取了飛升之力的澤拉斯則取代他完成了飛升,太陽的光芒灌注了他,將他的血肉重新塑造成飛升者的身軀。

    然而也因為這次舉動,導致了災難性的後果。這份力量不屬於澤拉斯,也不承認澤拉斯,不受控製的太陽之力被釋放出來,化為了一場席卷全城的衝擊波炸開。

    看不見的能量最先摧毀了一群衝向澤拉斯的精英守衛,將他們化為了灰燼;然後是神廟頂端圍成環的一批觀眾,他至親的助手、他的顧問、神父主教,還有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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