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關注得最多的還是酒保,他發現客人更願意跟酒保傾訴,或向他討教一些事情。

    一晚上過去,卡恩前前後後跟酒保又拿了幾趟酒,也差不多混熟了,搞懂了他的說話習慣。

    然後他就帶著卡莎回去酒店洗洗睡了,等下一個晚上再來就可以找酒保打聽情況。

    調作息是有效地,卡莎這次安分的睡到天黑,他們準備一下再次來到微光酒吧。

    在和酒保拿酒的時候,卡恩順便問了一下他也沒有聽到一些比較奇怪的殺人事件,被害者要麽精神失常,要麽屍體不全或者幹脆不知所蹤的那種。

    皮城的條子管不到祖安,所以這裏發生的案件基本都沒有備案,隻能靠打聽。但隻要肯打聽,總能發現蛛絲馬跡。

    雖然在祖安每一天都有人死去,但卡恩描述的死法還是比較少見的,如果聽過的話印象深刻些。

    “你說的這個,我好像聽白倫克說過。”酒保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回答。

    “白倫克?誰啊?”

    “一個街頭混混,沒什麽名氣。”

    “那麽,去哪裏能找到他。”卡恩說著,悄無聲息的在桌上放下了一枚金幣,然後用杯子翻到來扣住推向酒保。

    酒保看見後,悄無聲息的把杯子挪到吧台邊緣,讓金幣落進他的口袋。然後他左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答道:“白倫克沒有固定的工作,在街上隨機挑人割包搶錢,你故意去找還可能找不到他。但是他一旦得手就會來酒吧喝兩杯,泡泡妹子吹吹牛,所以你隻要在這裏繼續泡著,總能蹲到他來。”

    “謝了。”卡恩拿著酒瓶走了,回到座位和卡莎喝酒。

    “我們還得在這裏待幾晚。”他靠過去,卡莎立刻給他挪出位置,並且問道:“有消息了嗎?能確定和目標相關?”

    “暫時還不能,不過總算有點盼頭了。”說著,卡恩拍拍大腿明示,隻不過卡莎並沒有順從他。

    “不能那麽輕易滿足你,我們來玩點遊戲,贏了是喝酒還是親親都隨你。”

    “行啊,那我去拿副骰子來,我們擲骰子,輸了的人要給贏家嘴對嘴喂一口酒。”

    “……”不知道為什麽,卡莎突然就感覺很生氣。

    ……

    兩天後的某個夜晚,卡恩卡莎終於等來了這個白倫克。白倫克的破洞衣服上塗滿了熒光塗料,耳邊裝著義體聽力增強器,看起來有些賽博朋克。

    不過他們沒有立刻動手,而是靜靜的坐在角落的喝著酒,同時看著他要做什麽。

    隻見白倫克在站在大廳裏環顧一周,搜尋著今晚的獵物。卡恩注意到他往這邊看了一眼,但是看見卡莎身邊有他在就移開了目光,然後他注意到一個在吧台最邊緣坐著的獨身女性,眼睛一亮隨即走過去在旁邊坐下。

    “酒保,給這位女士來一杯!”

    隨後,白倫克便與這位單身女性熱切的交談起來,而他們談話的內容則落到卡恩的耳朵裏。

    酒吧裏很多這樣的人,她們獨自坐在吧台前,對著手裏的梳妝鏡顧影自憐,但這時候隻要你過去請她喝一杯,她就會願意和你交談。至於能不能共度寂寞的夜晚,就得看你能不能打開她心扉了。

    卡莎在聽完卡恩的解釋後感到無法理解,反正她是沒法接受這種沒有感情基礎的身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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