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了?”卡恩關閉了花灑,讓卡莎能清楚聽見自己的聲音。

    “我感覺好多了。”為了證明自己沒事,卡莎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脖子以下全部沉進浴缸,然後把雙腳伸出水麵,腳後跟靠在浴缸邊上,整個身體鬆弛下來。

    卡恩看著她扒在浴缸邊的手臂,已經恢複了白皙的顏色,身上最紅的地方是臉頰,泛著潮紅的顏色。他伸手按在她額頭上,掌心傳來微微發熱的感覺。

    “確實好多了,剛才抱著你就像剛剛出爐的烤乳豬,燙手。”

    “你這是什麽形容?”竟然把自己比喻成烤乳豬,卡莎生氣了,伸手在水麵用力拍了一下,水花四濺。

    “沒什麽,沒事就好。”卡恩打著哈哈,自己因為太緊張已經口不擇言了。

    卡莎無可奈何的哼了一聲,然後捧起一把水潑在臉上,抹掉最後一絲暈紅。

    “剛才在融合的時候膚甲突然就過熱了,考慮到我們還在酒店,我就沒把熱量轉化成電漿彈釋放出來,隻能忍著。”

    “辛苦了。”卡恩牽起她一隻手,一遍又一遍的撫過手背。

    “不過我能感覺到膚甲的耐熱極限有所提高,這意味著我能在高速狀態下跑得更久了。可惜我們沒能把蒙多不怕疼的能力繼承過來,覆蓋的時候還是會疼。”

    “嗯,已經可以了。”卡恩揉揉卡莎的耳朵,輕聲回應。

    痛覺是神經方麵的問題,隻要他們本質還是人類,就必須忍受膚甲啃噬的痛苦,這是無法避免的詛咒。

    他想得出神,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向下麵扯。回過神來,卡莎歪著頭問他:“你不洗澡嗎?剛從地溝區回來,身上都是灰。”

    卡恩往下往了一眼,水很清,卡莎慵懶的體態和完美的曲線一覽無餘。

    “把水放了,換熱水。”卡恩調試了下開關,再次打開花灑,熱水當頭淋下。他本就赤裸著上身,褲子一脫就擠了進去。

    卡莎抱著膝蓋,給他騰出位置,轉過身背過去。他則熟練的擠了點洗發露,開始給她搓揉已經濕透的長發。

    剛搓了幾下,就聽卡莎抱怨道:“每次從祖安回來都要洗頭,好煩啊。”

    “你有什麽煩的,洗頭的是我。你讓我和你一起洗澡,不就是想要我給你洗頭嗎?長頭發洗起來真是麻煩。”要不是卡莎現在坐著,他想給她屁股來一巴掌。

    “嘻嘻,你都知道啦,我就是要偷懶。”

    光聽聲音,卡恩就已經想象得出卡莎此刻臉上那狡黠的笑容了。卡恩也笑了笑,加大了搓揉的力度。而卡莎的腦袋順應著卡恩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很快就積攢了滿頭泡沫,煞是可愛。

    其實也不是因為懶,而是有些身體接觸會帶來很不一樣的感受。就比如胳肢窩自己撓和被人撓,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而卡恩就正在做這樣的事情。

    “偷懶還有理,要不要我幫你包辦全身啊?一條龍服務。”

    “別鬧呀。”卡莎邊笑邊夾住胳膊,但卡恩雙手都是泡沫,滑膩得根本夾不住,身體扭得像條貓貓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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