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連呂武是誰都不知道,卻知道一樣作為貴族,不能輕易被挑釁,侮辱那是更不行的。

    要不然的話,貴族的尊嚴怎麽保證,還怎麽高人一等!?

    春秋時期,除了國君有正式的辦公場所之外,其餘各卿或大夫並沒有自己的國立衙門,一般不是在宮城,就是在自己的家中進行辦公。

    呂武帶著皂長來到屠岸賈的府邸外。

    因為是一大群人過來的關係,屠岸賈府邸早就知道了,並且清楚是個貴族遭到奴隸人的侮辱,來找司寇告狀和立案。

    事情沒什麽波折,屠岸賈跟晉景公的關係很好,但什麽時候奴隸人能肆意侮辱貴族了?

    屠岸賈直接簽發了立案程序,卻是一再觀察呂武,發現呂武一副真實的憤慨模樣。

    他卻是派人去奴隸市場查問,一番詳查下來,確認呂武所言沒有半點虛假,排除掉呂武是一個趁國君要死了來碰瓷壯大名聲的大膽貴族。

    司寇立案,審判卻是該由士師(大法官)來進行。

    隻是一個奴隸人而已,犯得著出動司寇和士師?

    其實並不需要,但沒人覺得呂武做得有什麽不對。

    晉景公病重,晉國算是處在特殊時期。

    同時,事情又牽扯到了國君。

    知道事情過程的貴族,無不讚歎呂武是個謹慎而又很貴族的人。

    沒有任何的意外,那個皂長被士師判定有罪,殺卻不是由呂武來殺,被拉到街頭直接一劍捅死,更被拉去城外的亂葬崗丟掉。

    病重中的晉景公當然不會知道發生了這麽件事。

    公族知道了,莫不罵聲連連。

    看不懂現在的時局,是那個白癡自己找死。

    知道的一些大貴族也沒當多大的一回事,他們正忙著籌謀一旦晉景公薨了,該怎麽來保證手裏的權力不受損,又或是更進一步。

    隻有韓厥知道之後有點反應。

    他不是覺得呂武做得不對,任何一個貴族遭遇那樣的事情沒有反擊,傳出去都要被當成軟蛋。

    是個軟蛋其實沒關係。

    一旦誰都知道那個貴族是軟蛋,等著被瓜分吧!

    呂武不知道春秋貴族是什麽個情況,一些事情卻是共通的。

    他們來到新田的第十七。

    呂武的住處來了一隊人。

    這些人帶著明顯的喜色,提醒是關於晉升的事情。

    關乎到自己的前途,呂武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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