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是沒想過一點。

    化名賏的程嬰不是在推銷自己嗎?知道有大貴族來老呂家,他卻沒有出來展示自己,顯得很不正常。

    翌日。

    東方還沒有放亮之前,魏氏營地就已經炊煙道道。

    同樣的,老呂家的村子也升起了一道道的炊煙。

    呂武今特別起了個大早,沒亮就起來梳洗,要用最好的精神麵貌迎接新一朝陽的升起。

    他親自弄了早點,等待色放亮,擰著一個食盒,帶上幾名武士,穿過偌大營區來到了營地魏相的大帳前。

    “武。”魏相應該是剛剛起來?他沒出去迎接呂武,等待呂武入賬,有些睡眼惺忪地招呼道:“陋室不便,請隨意坐。”

    陋室?

    這個大帳的內部空間比呂武的臥室都大,地上鋪著不知道什麽材料的地毯;一些木台在左右兩邊架起高度,擺上案幾和坐蒲;正中間有一個三腳架的香爐,它正在冒出一縷縷的煙,散發著某種香味;兩側的邊上,一些銅製的裝飾品立著,它們是一些燈架,正在燃燒著油燈。

    就這,還是陋室?

    呂武那個看不到銅製藝術品的臥室,豈不是狗窩?

    這年頭的坐,其實是屈膝跪坐。

    換作平時的話,呂武愛是什麽坐姿就什麽坐姿。

    現在,他不能太過隨意,找了個位置以標準的屈膝跪坐的姿坐好,道:“相子,武帶來一味。”

    魏相來了點精神。

    呂武將豆漿和油條從食盒拿出來一份。

    自然會有魏氏仆人進行傳遞。

    豆漿還在冒著熱氣,僅僅聞上去就很香。

    油條用荷葉包著,免得一抓上去就是滿手的油。

    呂武率先示範怎麽吃。

    吃豆漿油條,肯定是要擰著油條的一邊,再將油條浸入豆漿一會,拿起來再吃,才算是在吃豆漿油條。(其餘吃法都是異端!)

    魏相有樣學樣,一吃就有點停不下來。

    其實這個年頭舌頭能品嚐到的味道真不多,並且想要粘點油,基本需要吃肥肉或啃油餅。

    肥肉直接吃,太膩了。

    油餅啊,發酵法沒被研究出來,硬那是真的硬。

    事實上,麵沒有經過發酵,甭管是弄什麽麵食,都會有些硬。

    經過數個月的失敗再失敗,呂武本著失敗是成功它媽媽的真理,可算是讓失敗生下了成功,將發酵法的“發明”給實現了。

    所以了,呂武搞油條,又或是想弄包子、饅頭……等等,沒障礙了。

    同時,為了搞豆漿,他連帶弄出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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