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問陳柯現在是什麽心情。

    那當然是有那麽一丟丟的小激動,順便腎上腺素有點高。

    劍仙印記碎片把光繭消融,暴露出了裏麵的聶紅衣的身體,陳柯也不知道為什麽對方的衣服會不見了,此刻他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要是轉身就走,那劍仙印記碎片如果和聶紅衣八字不合,豈不是沒人救場。

    可要是不走就這麽一直站著,萬一聶紅衣突然醒來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有些尷尬呢?

    再者,外麵還有兩個電燈泡,這種赤誠相見的場麵,還是兩個人的時候最合適,多了外人,就不美了。

    當然,作為新時代的五好青年,一直以助人為樂為己任的好人陳柯,當然不會選擇離去,這時候誰走誰不是人!

    一走了之,豈不是置朱雀軍團的英勇戰將聶紅衣通知的生死安慰於不顧。

    作為她的千夫長,陳柯覺得自己有義務在這裏防止意外發生。

    “符師、魯道友,還請暫緩腳步,聶道友正在蛻變的關鍵時刻,務必不要打擾到她,此地有我看顧,你們可以各自去調息休息,尤其是魯道友,本來就受傷不輕,剛才挨了那一下,恐怕又要吐血,可千萬不要留下什麽隱患呀……”

    陳柯略顯威嚴的聲音從竹樓中傳來,兩人聽到他的話,對此沒有任何懷疑。

    “難怪聶道友一直不蘇醒,果然是到了突破的關鍵時期。

    想當初我突破金丹,可是足足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才緩過來,那時我還沒人護法,純粹靠著運氣自己扛過了心魔。

    此次有陳道友看護,聶道友肯定沒有事……

    呀,魯道友,你怎麽忽然吐血了!”

    符師看著魯大江忽然吐出一口黑血,臉色也變得煞白,顧不上跟陳柯告退,他扶著魯大江返回了住處,取出護心脈的靈丹趕緊給魯大江服下。

    過了良久,這家夥的氣息才順過來。

    隻聽見魯大江心有餘悸地說道:“

    聶道友不得了呀!

    攻伐之力竟然如斯恐怖,簡直是陳千夫第二。

    魯某待在朱雀軍團這麽多年,從未被金丹期的修士壓得如此慘過,雖說現在我有傷在身,但聶道友的修為境界尚不及我,還是隔著百步距離在隔空操控飛劍與我鬥法,那一劍之威,魯某會永記於心……”

    ……

    兩個電燈泡終於走了。

    陳柯就這麽默默地站在門前,小心地觀察著聶紅衣的狀態。

    不愧是練劍出身的,身體堪稱黃金比例,手足不粗不細,皮膚白裏透紅,顯得特別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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