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李河村和咱們這不一樣吧。”

    陳建國站起身,拉長了嗓音。

    陳柯則一直‘乖巧’地坐著,麵帶微笑聆聽村裏長輩‘友善’交流。

    “咱們這邊靠近原始山林,能承包的山頭也就那麽幾座,是個什麽情況也不用我多吧。

    這進山交通不便利,柯娃子到時候修路還得花錢。

    路一通,其他人上山也方便些,要是村裏願意幫忙出錢把這路修起來,那就按25元的價格定下。

    不然就18元每畝,我們家負責把路修進山!”

    自己兒子這次要承包的也不是數目。

    100畝隻是保底。

    200畝,300畝都有可能。

    老爹還不知道陳柯剛發了橫財,所以能砍價就砍價,將來果園、養殖場拉起後,有的是地方要花錢。

    見老陳話有點衝,一旁的村主任連忙開口道:

    “老陳,你坐下來,這不正商量嘛,柯娃子是村裏出去的大學生,能回來創業大夥高興還來不及,先富帶後富,村裏肯定不能讓他吃虧。

    不過你18元每畝,這也不可能,咱們這山又不是荒山,種藥材、種果樹,樣樣都行,所以這價格得提一提,我定個價格,22元,你們覺得怎樣?”

    ……

    村支書和村主任,一人唱白臉,一人唱黑臉。

    看似給了折中的價格,但陳柯覺得還遠遠沒到自己心理預期。

    是的。

    他要的價格就是老爹剛才所。

    以每畝18元每年,承包這些山頭。

    這幾乎是承包荒山的價格,如果陳柯不拿出個章程來,村裏長輩肯定不會同意把山承包給他。

    但陳柯不著急,這事的主動權在他手裏。

    今就算談不攏,明可以再談。

    另外,等今兒出了這個門,自然有人會把這次開會的內容傳出去。

    世界上哪有人不喜歡上掉錢的。

    這些山荒在這,村民撈不到一毛錢好處,如果承包給陳柯,哪怕價格低一點,每年也能拿到一千分紅。

    這跟白撿的錢有什麽區別。

    它難道不香嗎?

    陳柯堅信自己隻要堅守底線,這場‘商業談暖就會以雙贏而告終。

    而且,他有自己底牌,可以服村幹部答應自己的價格。

    隻是現在還不是亮牌的時候。

    好事多磨,他是出錢的一方,完全不用著急。

    老爹剛才被這些幹部氣到了。

    如果自己不能讓他把氣順了,恐怕老爹今晚回去覺都要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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