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五個多小時的手術,陳莉莉從手術室出來了。

    期間,醫生還曾下過一次病危通知書,當時容淺嚇得差點暈倒。

    要不是厲澤言支撐著她,她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等待的過程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不停的割著她的心。

    “醫生,莉莉的情況怎麽樣了?”看著她被醫生和護士從手術室裏推出來,容淺急忙問道。

    “我們已經成功的清楚了她腦中的淤血,不過在手術時,她曾心髒驟停長達一分鍾,能不能醒來,就看她的意誌了!”醫生麵色沉重。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容淺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作為她的家屬,你們多在她耳邊,跟她說說話吧,也許能夠喚起她強烈的求生浴望!”他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是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了。

    “我現在就去跟她說話!”容淺急切的掙脫厲澤言的手,跌跌撞撞的朝著重症監護室而去。

    “淺淺慢點!”厲澤言迅速的追了上去。

    他們剛到重症監護室門口,就被護士攔住了。

    “我要進去看她!”容淺眼神犀利道。

    “抱歉小姐,重症監護室一般是不許家屬進去的!”護士一臉的為難。

    “她需要我,我必須進去!”容淺不管不顧的想要硬闖。

    “讓她進去吧,病人的情況不太好!”隨後趕來的醫生暗中給兩個護士打了手勢,讓她們不要管。

    最終,容淺換上了無菌病服走進了重症監護室,近距離的看到了陷入重度昏迷的陳莉莉。

    “莉莉,我是淺淺,你這個貪睡的家夥,都睡了兩天了,為什麽還不願意醒來?”容淺看著她身上插滿管子和儀器的模樣,心裏一酸,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自從她們認識以來,陳莉莉就沒生過什麽大病,最多患點小感冒。

    不過那些都不是什麽大事,她甚至都不怎麽吃藥,每次抗一抗就過去了。

    現在,她雙目緊閉的躺在這裏,容淺傷心不已。

    “我們共同創辦了工作室,現在一切才剛剛步入正軌,我不許你半路開溜,否則我恨你一輩子!”容淺握住她的手道。

    回想起曾經的一幕幕,容淺的淚如雨下。

    自從認識後,她們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在容淺的心裏,陳莉莉就跟她的親姐妹一樣。

    現在她躺在這裏了,容淺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趕快醒來好不好,你說要做我的伴娘,還要當我孩子的幹媽,我不許你開空頭支票!”容淺一邊流淚,一邊握著她的手說話。

    她想要激起陳莉莉的求生意誌。

    隻要她自己不放棄,就一定能夠醒來……

    “就算你想要爽約,你也應該想想伯父伯母,他們就你這麽一個女兒,要是你真的走了,他們以後怎麽辦?”

    容淺哽咽道,“剛才我已經通知他們了,他們現在正在趕回來的途中,你難道真的忍心,讓他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嗎?”

    “我認識的陳莉莉,一直活力四射是個能帶給別人快樂的開心果,你是伯父伯母的掌上明珠,他們真的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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