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淵將藥水注射進入厲澤言的體內之後,他的情況很快就控製住了。
“澤言!”她憂心忡忡的看著他。
“放心吧嫂子,澤言很快就沒事了,隻不過我給他注射的藥劑,隻能緩解他的情況,無法徹底根除!”景文淵皺著眉頭道。
“那你的藥劑能壓製住多久?”容淺眼眸裏滿是擔心。
“一個月,不過情況隨時都可能出現變化,之前我給澤言注射的藥劑,原本是要月底才過效的,沒想到他這麽快就發作了……”景文淵一向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
不過,碰到厲澤言這種情況,他也有些束手無策了。
“一定是葉舒靜,昨天她特意讓警方傳話說要見澤言,我們去了之後,她以此作為威脅,要求澤言讓她免去牢獄之災!”容淺眼神一凜,瞬間想起了是葉舒靜說的那些話。
“應該是她在背後做了手腳,否則澤言的藥性不會突然爆發!”景文淵眸子裏閃過一抹厲色。
“我去找她!”容淺心裏很是憤怒。
“別去,她犯的罪警方都已經知曉了,等待她的隻有坐牢,你要是去了,她肯定有恃無恐!”景文淵沒想到曾經相熟的葉舒靜,居然會做出這種可怕的事情。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傷害澤言嗎?”每次看到他難受,容淺都十分的痛苦。
“葉舒靜現在已經快要窮途末路了,這是她唯一的籌碼,她不會讓澤言輕易出事的!”景文淵勸阻道。
“文淵說的對!”緩過來的厲澤言開口道。
“你怎麽樣?”看到他能開口說話了,容淺暗暗鬆了口氣。
幸虧景文淵手上有藥劑,能夠緩解他的症狀,否則厲澤言要是每天發作兩次,真的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我沒事!”藥性發作時,渾身僵硬,每一處骨頭都是痛的。
厲澤言意誌力驚人,才能勉強抗住,若是換做其他人,隻怕早就受不住這份折磨了。
“最近我一直在研究你體內的藥物,想要找出克製它的辦法,可惜始終沒有太大的突破,為防葉舒靜狗急跳牆,我準備出國拜訪老師!”他的情況不能繼續拖延了。
景文淵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研製出克製他體內藥性的藥劑。
不然厲澤言很可能會被葉舒靜弄得生不如死。
“謝謝!”他知道景文淵是為了自己。
“兄弟之間不用客氣!”他沒有在厲澤言的辦公室逗留太久。
兩人說了幾句話之後,景文淵就離開了。
他現在隻想快點出國,請老師出手相助……
由於厲澤言的身體問題,容淺建議他將工作帶回家裏去做。
公司人多眼雜,要是被有心人撞見了,後果不堪設想。
“你不用這麽擔心,文淵已經給我注射了藥劑,最近幾天應該不會發作了!”厲澤言見她柳眉緊蹙,便直接將她攬在了懷裏。
一天發作兩次,一定嚇到她了。
“我們還是將家庭醫生找過來,住在別墅裏,以防萬一!”葉舒靜將厲澤言體內的藥性,當做是她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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