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過分了!”容淺很是氣憤。

    “我察覺到問題後,立刻去找了文淵,讓他親自給我做身體檢查!”葉舒靜被他送進了派出所。

    現在厲澤言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

    “結果如何,你身體裏的藥解除了嗎?”容淺一臉緊張。

    “文淵製作出了一種藥劑,壓製我體內的藥性,解藥還在研究中!”當厲澤言得知自己中藥之後,他立即決定將計就計。

    “那藥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害嗎?”容淺走過去,握住了他的手。

    厲澤言順勢將她摟在懷裏,“不會,發現的及時,藥性被控製住了!”

    “所以,你是因為這件事,才故意瞞著我的?”容淺得知他的身體不會有事後,不悅的推開了他。

    “當時文淵還沒研究出緩解我體內藥性的藥劑,我怕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做出傷害你的事……”厲澤言選擇隱瞞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他不想容淺受到傷害,可惜他沒料到,葉舒靜會從其他途徑下手。

    “厲澤言!我們是夫妻,有事應該一起承擔,結果你竟然瞞著我!”容淺氣的隻直掉眼淚。

    容淺太清楚他的性格了,厲澤言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結果卻差點被人控製,他內心所承認的痛苦和憤怒,令她十分心疼。

    他處處為了自己著想,而自己卻還跟他鬧別扭,甚至搬出別墅……

    “對不起,我不能容忍你受到絲毫的傷害!”厲澤言看到她的眼淚,心裏劃過了一絲心疼。

    “可你的做法,就是在傷害我!”為了那件事情,容淺流了不少的眼淚,甚至經常一個人躲起來難過。

    雖然她能夠理解厲澤言的心思,但她真的不想接受,容淺寧願跟他共同麵對,也不想彼此之間有隔閡和猜疑。

    “抱歉,以後不會了!”厲澤言強勢的抱住了她。

    容淺用雙拳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我討厭你!”容淺的眼淚滴落在他的胸口,差點燙傷他的心。

    兩人分開一個多月了,期間每次看到容淺,厲澤言都差點克製不住自己的心。

    “唔……”容淺漸漸融化在了他的熱情裏。

    感受到他的珍愛,她抵在厲澤言胸口的手,慢慢的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彼此深愛的兩個人,在書房裏相愛。

    她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喉嚨幹的快要冒煙了,容淺發現身邊的床鋪早就涼了, 隻好自己起床倒水喝。

    不過,她剛剛喝完水,就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哭聲。

    家裏平時就她和厲澤言,其他的都是家裏的傭人,基本不可能在外麵哭的。

    容淺好奇的換好了衣服,直接下了樓。

    不過,走路的時候,有些不太自然。

    厲澤言見她下來,迅速走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腰肢,讓她將中心全都放在了他身上。

    今天他有些過了,結束的時候,容淺都早就昏睡過去了。

    每次放縱過後,容淺都會腰酸背痛,厲澤言從她走路的姿勢就察覺出了端倪。

    葉家的人發現厲澤言竟然無視他們,跑去攙扶一個女人,個個都氣的不行。

    “澤言,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就放過小靜吧?”秦子書的確是個有心計,有手段的女人。

    不過,葉舒靜出事之後,她想了很多的辦法,都沒能成功的將自己女兒救出來。

    無論是派出所的領導,還是相關部門的人,秦子書都暗中去拜訪過了,不過對方都表示無能為力。

    那些人販子犯下的事情太過了,拐賣的婦女高達幾十人,涉及的金額也很是龐大。

    警方追捕了他們七八年了,省裏的領導對他們的案子尤為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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