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詩寫得好,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但蘇月謠不是那枝出牆的紅杏,赫連千夜更不會是那堵牆,所以蘇月謠就不明白了,自打上回赫連千夜在草地撞見她和雲升之後,到今天已經足足過了三天,這三天來赫連千夜一句話都不跟她說,看見她也像是沒看見似的,這是個什麽理兒?

    要是把這事兒說給外人聽,外人一定會覺得是赫連千夜在吃醋,就像蘇月謠之前吃赫連千夜和安然郡主的醋一樣,但蘇月謠自個兒琢磨了,她吃醋是因為自己可能有那麽點兒喜歡赫連千夜,但赫連千夜可能喜歡她嗎?不可能,所以也就不存在吃醋這個原因。

    難不成真像前日止風說的,赫連千夜是忍受不了她這番不矜持的做派,但偏偏又需要她,所以才鬱悶氣憤。然而赫連千夜認識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到現在才開始忍不了了?蘇月謠不信,正當頭大之時,恰好看到令她頭大的赫連千夜從院外進來。

    這次一定要把他逮著問個明白,蘇月謠跑到院子,擋在赫連千夜麵前,“赫連千夜,今天你得說清楚了,你到底在氣什麽?”

    意料之中,赫蓮千夜瞥都沒瞥她一眼直接繞了過去,蘇月謠早有準備,一退步重新將他擋住。

    赫連千夜仍然對她視而不見,並作出了繼續要繞過她的架勢,正當蘇月謠又後退一步想要攔路時,赫連千夜卻一個轉身,往院外走去。

    蘇月謠這才恍悟,自己被他耍了。

    “赫連千夜,你有什麽事兒就說出來,能不能別像個姑娘家似的小肚雞腸?”見赫連千夜站住了,蘇月謠又趁熱補充道,“你還打算一直不理我了?你要是真這麽打算的,那我也永遠不理你了。”

    這番話威脅的好,赫連千夜果真轉過身來,直勾勾的看了蘇月謠一會兒,幽幽地道,“你做錯了事情,還如此理直氣壯。”

    蘇月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心底瞬時間還真有一種做錯事的內疚感,不過緊接著她就納悶兒,說到底自己究竟做了什麽錯事?她此時理應回一句,你冤枉我做錯了事,還冤枉的這麽理直氣壯。

    但她是慫人一個,人家赫連千夜好不容易理她一回,甭管說的是什麽,她都得以感恩之心對待,於是話到嘴邊,變成了一句軟軟糯糯的,“那你怎麽樣才能原諒我?”

    “你現在是在求我原諒你?”

    “是啊!”蘇月謠咬牙切齒的道。

    “那我便給你一個機會。”赫連千夜眉毛一揚,走到院角的一顆槐花樹下慢悠悠的側臥下來,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折扇,朝身前指了指道,“過來。”

    蘇月謠過去蹲下,赫連千夜眯著眼又道,“你那天對那小子說了什麽,做了什麽,今天你都得加倍對我來一遍,我高興了,就原諒你。”

    “啊?”蘇月謠震驚,這孩子怕是因為她表揚別人,沒表揚他才氣成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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