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人眼見無法挽回何景顏,便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方曼語。

方曼語的身體一僵,還來不及說話,便被方父搶先說道:“小語啊,你也是我方家的一份子,既然無法挽回何總的心,隻能讓你去那個人那裏了。”

方曼語的臉色隨著方父的話變得極為慘白,她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一邊搖頭一邊後退著:“不要,父親,你不是不知道,那個人手底下死了多少女人。”

方父一臉為難和悲傷,但語氣卻變得嚴厲起來:“小語,你怎麽能這麽說,雖然那個人比不上何總,但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怎麽會死人呢!”

“不要,我不去!”方曼語的臉上已是驚恐,她飛快地衝了出去,一把抱住了何景顏即將邁進車裏的腿。

何景顏看到來人是方曼語,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方曼語,你還想做什麽?”

方曼語的臉上淚痕交錯,哭叫著道:“景顏,景顏救我,他們要把我送給黑鬆社的人,我不要死啊,求求你!”

聽到黑鬆社,何景顏心中了然,但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隻是說道:“方曼語,當你把葉臻兮的養父弄到葉家去的時候,我和你之間就沒有任何的情分可言了。”

方曼語卻不管何景顏如何說,隻是抱緊了他的大腿,拚命搖頭:“景顏,真的不是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何景顏厭惡地甩開了方曼語,他敢這樣說自然是因為早已掌握了證據,隻可惜方曼語這個女人卻還以為能騙過他。

“方曼語,你好自為之。”

何景顏抽回了自己的腿,車子飛快駛離,留下方曼語瘋了一般追著車子跑,最後撲倒在了路上。

……

方家的人從來不是什麽好人,見方曼語最後還是無法挽回何景顏的心,為了錢,他們毫不猶豫地把方曼語送到了黑鬆社那邊。

黑鬆社的人之所以讓方曼語害怕,自然是因為他們的老大從來不把女人當人看,一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死在他的身下。

“老大,這就是我的女兒了,您看還滿意嗎?”方父對著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點頭哈腰,樣子是從未有過的恭敬。

男人口裏抽著雪茄,一手揮開旁邊還在給他按摩的女人,走向被綁著不斷掙紮的方曼語。

“不錯……”男人對著方曼語吹了一口煙,滿意地用手捏了一把她的高聳。

“滿意就好,滿意就好。”方父被帶了下去,走的時候連一眼都沒有看方曼語。

方曼語還算命大,不知是不是內心的恨意一直支撐著她,即使被那個男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她到底還是留下了一口氣。

“倒是個有意思的。”男人穿好衣服,對方曼語有些滿意地掐了一把,隨後轉身離開。

當方曼語遍體鱗傷地躺在浴缸裏時,她狠狠地用拳頭砸向水裏,口裏惡狠狠地罵道:“何景顏,葉臻兮!我不會讓你們好過!”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何景顏將她棄之不顧,方家的人又把她當作交換利益的禮物!如果不是她命大,她昨晚就死了……

想到死,方曼語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她握緊了雙手,銳利的指甲刺入掌心,鮮血染紅了手掌。

淡淡的紅色在浴缸裏蔓延開 但她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仿佛臨死之前的人在努力掙紮著,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