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方氏原來早已是具空殼,不僅方家的企業倒了,很多和方家相關的人不僅被剝奪了財產,甚至有的還入了獄。

這樣大的事並不是一夕之間可以做出來的,但如果背後操縱的那個人是何景顏,那麽一切就能說通了。

關掉電視,葉臻兮雖然心中有些震動,但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如何景顏希望的那樣。

“這又能說明什麽呢?”葉臻兮直直地看著何景顏。

是啊,方家倒了又能說明什麽,證明他何景顏最後沒有和方曼語在一起,但她所受到的傷害卻是實實在在的。

何景顏的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他用看陌生人一般的目光看著葉臻兮卻沒有得到她的一絲回應,最後他什麽也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葉臻兮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獨坐在天黑。

當夜半的涼風吹開窗戶的薄紗,黑影再次出現在了安靜的臥房裏,淺眠的女子忽然睜開眼睛,死死盯住了黑暗中的那個人影。

“何總裁,爬窗戶什麽時候成了你的職業?”她的話語清冷,聽上去毫無睡意,仿佛是刻意在等他。

“我隻爬你的窗戶。”何景顏在黑暗中微笑,脫去外套,他躺在了床上,伸手將葉臻兮攬在懷裏。

“誰允許你躺在這裏的!”葉臻兮惱怒地用手推他,但男人卻如同在床上生了根一般怎麽也推不動。

他白天不是已經生氣地走了嗎,她還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

“噓,很晚了,睡覺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何景顏一根手指放在葉臻兮的唇上,聲音裏帶著明顯的疲憊。

葉臻兮咬著唇盯著黑暗中的何景顏,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累極了,躺在床上不過幾分鍾,呼吸便開始變得平緩起來。

“何景顏,何景顏。”葉臻兮繼續伸手推他,但換來的是男人更緊的擁抱,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裏。

葉臻兮氣悶,不要以為白天看了那些新聞她就原諒他了,沒有那麽容易!

就這樣被他抱在懷裏,熟悉而安心的懷抱讓她的睡意不斷湧現,不知不覺中葉臻兮睡著了。

等到她完全睡著,抱著她的人卻緩緩睜開眼睛,借著微弱的光看著她那仿佛在黑暗中也會發光的皮膚,輕輕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

葉臻兮是在一陣酥麻的感覺中醒來的,睜開眼睛時便見何景顏正在對她上下其手,她的睡衣都被掀起大半。

“幹什麽!”她猛得拉下自己的衣服,怒斥。

“想你了。”何景顏吻了吻她的臉頰,繼續對她上下其手。

葉臻兮怒,她什麽時候同意他這樣對她的!

“放手,何景顏,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葉臻兮開始奮力抵抗,反正就是不讓何景顏得手。

何景顏折騰了半天沒如願,隻能有些懊惱地半跪在床上,說道:“我們沒有離婚,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那份協議並沒有生效。”

葉臻兮還是按住自己的衣服,很是堅決地回道:“不可能,前幾天方曼語還戴著和你的結婚戒指到我麵前來顯擺!”

何景顏的動作頓住了,他湊近葉臻兮,眼底湧現出危險,卻不是對她:“方曼語來找過你?還戴著和我的結婚戒指?”

葉臻兮麵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當時管家和很多人都看到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何景顏從她的身上翻下去,聲音卻是堅定無比:“沒有這回事!”

葉臻兮其實早已猜到方曼語說謊,但還是噘著嘴說道:“是嗎?她可是口口聲聲說隻要我出五千萬她就永遠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