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都處變不驚的付陰匪捏著鐵片神色變幻了許久,隨後一言不發地拿著鐵片上了二樓。

    本來誌在必得的魏三鼠被付陰匪這波操作給整懵了,剛想追上去就被關悅悅給攔了下來。

    “不是,你這鐵片拿走我沒話說,去不去總要給我個答複吧?”

    拿著雞毛撣子的關悅悅淡淡地說道,“當然要去。加我個微信號,什麽時候去我會在微信上通知你。”

    魏三鼠哭笑不得地說道,“這位小姐,西山大墓現在可是人人都想要的香餑餑。這晚一秒去損失的可就是幾百萬上下啊。”

    關悅悅對魏三鼠的這些花言巧語直接免疫,任憑你魏三鼠怎麽說,關悅悅總之就是一副願意留微信號就留,不願意就滾蛋的表情。

    畢竟是有求於人,魏三鼠就是心裏再無奈,也得老老實實地按照關悅悅的要求來。隻不過他留完微信號後並沒有馬上離開店裏,而是跑過來和我們湊一桌,抓起桌上的花生瓜子吃了起來。

    “小夕哥,這位兄弟是誰啊,看起來眼生。”

    “我表哥,厲無咎。”

    “噢,原來是厲兄弟啊,我叫魏三鼠,你可以叫我一聲三哥。”

    魏三鼠沒有摸清楚厲無咎的底細,端起架子就想要在厲無咎的麵前稱一聲哥。誰知道厲無咎把一塊木牌往桌上一拍,木牌上漆黑的五律二字差點沒把魏三鼠給嚇到桌子底下去。

    “五……五律?”魏三鼠聲都變了,看厲無咎的眼神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這位大哥您是五律的人?”

    我知道魏三鼠心裏在想什麽,畢竟五律是專門管這個圈子亂事兒、髒事兒的,可以說是圈子裏的官家。剛才魏三鼠又是血觀音又是將軍墓的在那裏說了半天,這就好像在警察的麵前興致勃勃地說晚上要去挖別人家祖墳一樣。

    “五律監察部。”

    簡簡單單五個字就把魏三鼠的魂兒都快嚇沒了,他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告辭,腳下一步三晃地就要往門外走。

    厲無咎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不讓他走,誰知道魏三鼠二話不說轉身就是一跪,這連下跪帶磕頭的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這位大哥,是我魏三鼠有眼不識泰山,是我魏三鼠一張嘴沒個把門的胡說八道。你就當我沒有來過,你就放我一馬吧。”

    “我有說要法辦你嗎?起來,仔細和我說說剛才那塊鐵片你是從哪裏得到的,和黑玄棺材又有什麽關係。”

    “真的不抓我?”魏三鼠心裏還是有些發虛,厲無咎把臉一沉,魏三鼠趕緊站起來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混的基本都突出一個‘老’字。這個老並不是說人老,而是說門派或者說某一身份傳承老,繼承老,老字號。

    陰貨郎這三個字普通人可能聽都沒有聽說過,但從事這一手藝的人全國各地都有不說,最早可以追溯到商周時期,據說是楚地魂巫的分支。然而不管是哪個地方的陰貨郎,也不管這麽多年來陰貨郎分了東南西北好幾派,總之所有的陰貨郎在繼承前任本事和財產的同時,也會繼承一個一輩子都要去追尋的東西,那就是黑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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