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地白了付陰匪一眼說道,“你還真想從這裏拿東西出去?也不怕被髒東西給纏上?”

    正所謂隔行如隔山,這古話放在今天是絕對適用的。在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就有這麽一批人借著破四舊的浪潮跑到去到處破壞古建築偷古董、挖別人家的墳什麽的。然而偷古董的人都還好,畢竟是已經見過光的東西,挖墳的人往往不是得怪病就是被什麽髒東西給纏上。

    別看付陰匪現在好像什麽事兒都明白一些什麽事兒都精,但隻要他伸手把這墓室裏的東西拿出去幹了土夫子的活,那沒有土夫子祖師爺保佑的他肯定最後落得個淒慘收場。

    被我這麽一提醒付陰匪也恢複了理智,他搓了搓手笑道,“我不拿,我就是看看,看看不犯法吧?行了,這地兒我也覺得瘮得慌,我們撤吧。”

    付陰匪帶著我們正要撤退,結果一轉身就看見石門處站著一條黑狗。這黑狗看品種像是拉布拉多,但它身上的黑毛如針般根根豎起,齜牙盯著我們感覺就像是被一頭狼給盯上了。

    王金海咽了口唾沫緊張地說道,“這……這該不會就是他們說的那個怪物吧?”

    也難怪王金海會這樣想,實在是眼前的這條黑狗太嚇人了,光是看這體長恐怕就有一人高。就在厲無咎準備拿出鋼劍把眼前這黑狗給驅趕開的時候,之前跑到我們前麵去的陳學庚一行人又尖叫著跑了出來。

    “救命!救命啊!有怪物!”

    此時的陳學庚早就沒了之前淡定的模樣,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不說,臉上還有許多的血痕。本來他進去的時候是帶了五六個手下的,結果現在回來的就隻有他一個。

    “怎麽回事?陳老板你這是怎麽了?”

    陳學庚氣還沒有喘勻,拿著手槍的牛勇朝著身後連開幾槍一個翻滾滾到了石樹的旁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唰的一下從後麵丟了出來,我們定睛一看才發現從裏麵丟出來的這玩意兒竟然是一條人腿!

    一個上半身赤裸披頭散發的男人從墓室裏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拴著斷開的鐵鏈,一雙眼睛充滿血絲,嘴裏還在咀嚼著從人腿上麵撕下來的肉。

    牛勇顯然是經受過專門訓練的,手槍在他的手上不說槍槍命中,但也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打了好幾個血窟窿。但就算如此男人也和沒事人一樣,任由傷口流血不說,那凶狠的眼神還死死地盯著陳學庚,好像和陳學庚有天大的仇一樣。

    前有惡犬,後有野人,我們這下被夾在中間可以說是進退兩難了。就在我們不知道應該先對付誰的時候,站在石門處的黑狗雙腿一蹬,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徑直朝著那個野人撲了過去。

    “啊!”黑狗一口就咬住了野人的脖子,但那野人也不示弱,雙手握起拳頭一拳接著一拳地往黑狗肚子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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