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海?”金安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是在寶來街混日子的彭德海吧?我記得好像死了,怎麽,你的麻煩和他有關?”

    “可不就是和他有關嗎?”付陰匪把我們怎麽遇到彭德海與怎麽在別墅裏被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金安說了一遍。

    金安聽後眉頭緊皺,倒是金妞妞覺得這一切很有趣,一邊吃著瓜子兒一邊問東問西的。

    “真正的彭德海已經死了,警察就算再怎麽菜,也不可能連一個死人的身份都確認不了。”

    “那也就是說我們遇到的彭德海是假的?”

    金安點了點頭說道,“不僅是假的,很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他還給你們下了藥,所以你們去別墅也好,去彭德海的住處也好,總是會有一些東西忽略掉。”

    付陰匪和金安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在旁邊根本就插不上話。

    兩人討論了一會兒後,付陰匪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行了,今晚我們就現在師兄這裏對付一晚,等到明天風頭過去了我們再出去行動。對了,你小子之前不是一直在找風水大師嗎?我師兄以前就和別人學過三合風水,你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就去問他吧。”

    我靠,金安是風水大師這種事情你他媽的為什麽不早說!

    那女鬼在我這裏留的《黃泉訣》對我來說就和個定時炸彈一樣,搞得我天天晚上都睡不好覺。隻可惜我在風水堪輿這方麵了解太少,根本就連《黃泉訣》的判詞都看不懂。

    付陰匪倒是不用金安招呼自己厚著臉皮去二樓睡覺了,我和金安相對而坐,把紫方羅盤放在桌上後有些靦腆地說道,“金哥,前段時間我和付陰匪去了一趟蘆葦蕩,然後我就被一個女人給找上門了。她全是濕漉漉的,說要我幫她帶個信,金哥要不您幫我看看?”

    我把寫有《黃泉訣》的紙條遞給金安,金安沒有伸手來接,而是目光在紙條上掃了一眼後就淡淡地說道,“你光是那個《黃泉訣》的口訣給我又有什麽用?你也是學風水的,應該知道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你這《黃泉訣》有對應的陰宅陽宅嗎?”

    我苦著臉對金安說道,“金哥,那女鬼就是這麽隨手把《黃泉訣》寫下來後就讓我幫她帶信,我要是知道她說的那地方在哪裏,我也不用這麽糾結了啊。”

    聽我這麽說金安沉吟了一會兒,隨後開口道,“這樣吧,我簡單和你說說這《黃泉訣》的理解和可能的用法。”

    “好好好,金哥你稍等,我拿紙筆記一下。”

    也就金安衝著付陰匪的麵子願意在風水上指點我一下,換作別的人你不拜師學藝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很多人覺得拜師學藝嘛,拜就是了。但其實傳統意義上的拜師可沒有那麽輕鬆。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嚴格意義上來說你拜師以後就相當於認了個爹,而且你這一輩子不出意外的話隻能認一個,要不然就是三姓家奴。這也是為什麽古時候的人學手藝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學手藝,不像現在你覺得這一行不適合你,你還可以跳槽換一行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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