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選,我寧願用腳走回店裏也不願意和付陰匪一起坐公交車,體驗這個所謂的開眼。

    淩晨三點是不會有公交車運行的,更不可能有佝僂老人從殯儀館裏出來上車。

    我跟著付陰匪上車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後背已經被冷汗給打濕了。

    我爺爺曾經說過很少有鬼能夠影響活人的行動,隻能是陰鬼控陰物。看著公交車上又有售票員又有司機的,看來這兩人就是在公交車上死的。

    “嗨,到哪裏,抓緊時間買個票。”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夾著票箱的女售票員走到我的身前,冷冷地看著我。

    我被她看得一哆嗦,想要伸手從兜裏掏錢出來,但我馬上注意到票箱裏裝著的好像都是舊版紙幣,但我兜裏全都是新版紙幣啊!

    這鬼沒和你翻臉的時候,是因為他們都還覺得自己沒死,沒有意識到自己是鬼。一旦我把這新版紙幣拿出來他們不認識,那不是分分鍾就會和我翻臉?

    想到這裏我手僵住了,勉強牽扯出一個笑容對女售票員說道,“大姐……我這出門急忘記帶錢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實在是不好意思。”

    聽我這麽說女售票員眉頭一挑怒了,“沒錢你坐什麽車?老賈,停車,停車!讓這小子下去!”

    一聽到能下車我感動得差點給這大姐跪下,趕緊讓我下車吧,這破車我真是一秒鍾都不想多待啊。

    誰知道開車的司機老賈頭也不回地說道,“行了媳婦兒,一看他那樣就知道是大學生。年輕人嘛,丟三落四的很正常,免他一次車票,下次上車記得補票就是了。”

    要換作平時我肯定覺得這司機大哥是個好人,但現在我真是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女售票員很是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倒也不找我收錢了,而是走到後麵去讓付陰匪買票。付陰匪這個老狐狸倒是早就有準備了,還特意當著我的麵拿出錢包,錢包裏放的全都是舊版紙幣,在裏麵翻翻找找好半天才摸出一張十塊的遞過去。

    我在前麵氣得牙癢癢,這付陰匪早就知道上車要用什麽錢買票了,那上車之前就該給我點錢啊!

    “你看什麽看?別人再有錢那也是別人的,你沒買票還衝別人瞪什麽眼睛,小小年紀就仇富?”

    女售票員又找著機會罵了我一頓,得,這付陰匪看來是鐵了心和我裝不認識了,那我也老老實實地坐著看他到底要幹什麽吧。

    公交車上的乘客一共就隻有三個,收完票錢後售票員回到屬於自己的座位,一隻手撐著下巴看向車窗外麵。

    我注意到售票員的座位下有一個菜籃子,裏麵放著一本《極音漫客》的雜誌,旁邊則是土豆西紅柿之類的蔬菜,旁邊還有一瓶保寧醋。

    就能《極音漫客》這本書對我來說是有印象的,那還是我初中的時候,在國內漫畫這種詞匯還比較陌生的時候,《極音漫客》以2塊的零售價迅速打開市場,連續賣了3個月後恢複了九塊錢的原價。在學生時代《極音漫客》可以說是同學們爭先搶看的漫畫雜誌了,隻是這雜誌早在兩年前就停刊了,而這一期的《極音漫客》封麵怎麽感覺和我初三時候看見的那一期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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