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貨郎這一行做起來是辛苦,但這錢來得確實是快。

    自長命鎖那件事以後店鋪裏就清閑了下來,連著十幾天晚上都沒有接到什麽生意,我每天在店鋪裏除了看書就是玩玩手機遊戲,甚至有一種這工作也還不錯白躺著拿錢的錯覺。

    付陰匪上次從亂葬崗晃了一圈回來後,店鋪架子上就多了幾件民國的老物件。有時候我是真的挺佩服付陰匪這種人的,和陰物打起交道來那叫一個百無禁忌,好像壓根兒就不怕怨魂索命這種事情一樣。

    嗡~

    正在玩王者榮耀的我手機畫麵一黑,接著彈來一個語音通話請求。

    “我曹,老子的晉級賽啊!”

    本來我是想直接掛掉的,結果一看語音備注是二黑,歎了口氣還是把語音給接通了。

    “夕哥,最近在哪裏混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傻不吧唧的聲音,不知道的人可能覺得那是個陽光大男孩,我卻知道那是個十足的坑貨。

    “有話快說,別繞彎子。”

    二黑一頓,在電話那頭接著說道,“群裏說明晚在鳳仙酒樓開個同學聚會,大家都報名了就你沒信兒,所以我這不是打電話問問你那邊有空沒嘛。”

    用屁股想都能猜到二黑肯定又大包大攬地去充胖頭魚,吹噓自己的人脈多廣,班上的同學都要給他幾分麵子。但實際上他在上學的時候成績就是班上墊底,再加上傻了吧唧的樣子,除了我還真沒幾個人看得上他。

    二黑打電話來邀請我,肯定是周明偉他們幾個的主意。我在高中的時候在學校也算個名人,高一高二大小考試次次年級第一,老師的掌上寶學校的牌麵。本以為是保送清華的節奏,卻因為高三的一次意外事故傷到了腦子,導致記憶力衰退,學習力也大不如前。

    周明偉那幾個貨高一入學的時候就和我結下了梁子,隻不過連續兩年被我用學習成績吊打不敢齜牙,等到我高三成績一落千丈後這些狗就開始冷嘲熱諷了,雖然算不上宿敵但在我眼裏也算是幾坨狗屎吧。

    聽我一直不說話,電話那頭的二黑有些心虛地說道,“夕哥,我可是和他們打了包票說你一定會來的……幫兄弟一把唄,而且這次好像蔣文文也在。”

    聽到蔣文文三個字我心裏就是一痛,我淡淡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會去,然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本來是想裝個逼憂鬱一下,誰知道掛了電話我才想起雖然知道了同學會是在鳳仙酒樓,但這時間我還不知道啊!

    現在再打電話回去好像沒什麽麵子啊……真打回去剛才的高冷形象豈不是直接崩塌了?

    我正糾結的時候,二黑一條短信發了過來,上麵是同學會的具體事宜和時間地點。我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看來這二黑在外麵混幾年還是學聰明了。

    和關悅悅請了一天的假,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穿了一身彪馬運動裝的我來到鳳仙大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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