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寒衣剔,無明又無心,殺人如麻真無情。

    看著一地馬牙白金般的凍土層,我知道,這一次來的家夥,是一個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存在了。

    星河老怪,他不過是一個馬前卒罷了,所以我埋於這片沼澤地裏的爛泥蟲不會懼怕他,可以輕鬆收了他的光電強流。

    而這一次進入沼澤地的這個家夥,應該是有些道行的厲害角色了。

    正所謂:一葉知秋盡。

    人未到,地先寒!

    他究竟有多厲害,此時此刻誰也說不大準呢!

    作為星河大陸上麵正義之師的過去式王者,我對於黑暗角落的關注從來都未曾懈怠過,也殺了不少反叛星河部隊的弈星人,可是如這般寒氣逼人,連我都能振動侵襲的寒氣,攜帶它的人一定十分的了得了。

    “他應該不是來找我的,我們之間如果開戰的話,半斤八兩誰也討不到什麽好處。”我將他的寒氣掐了一段,放到鼻孔處聞了聞,一股哈雷彗星的奇葩脫汙似的刺鼻性的味道令我差一點便作嘔了起來了。

    我捂著鼻子,忍不住便自言自語地小聲說了起來了,道。

    “咳咳咳……咳咳!”

    被那種味道刺激得不行,我立即便果斷地扔下了它,緊接著就是一連串似乎是停不下來了的激烈咳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爛泥蟲也都已經躲如了沼澤地深處,他們也似乎是瞧見了鬼一般地,深入沼澤地心去了,壓根就沒有了一點兒的生息了呢!

    “嘭!”地一聲,一個物體被人從從高空扔了下來,直挺挺地砸在了沼澤地那些淡藍色的水草叢中去了。

    “老?,你咋滴啦?別是受涼了吧?”秋月看著我發白起毛的臉色,忍不住便十分擔心地問了起來了,道。

    我安靜地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地,也不敢回答她的問話。

    因為我知道:秋月和雨煙在我的星際靈力罩裏邊,隻要我不動,這廝就看不見她們姐妹兩個。

    “月姐姐,好像地上的那些藍茵茵的小草都開出白色的小花兒來了呢!你快看,就連老?的臉上也開滿了潔白無瑕的小白花了,好奇怪好奇怪的哦!”雨煙雖然是我的主人之一,但她還不是我的真心有緣人,所以她感應不到我身上的逼人寒氣,故而不知道我此時此刻的心情,還十分好奇地同秋月說了起來了,道。

    “毛冬冬,毛東東;毛茸茸,毛茸茸。星河大帝,原來是一個渾身霜凍絨毛的痞子啊!跟醉熟了的毛桃子一般,你家,到底還能不能與我好好滴決鬥一場了啊?哈哈哈哈!”一個聲音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他終於還是要到了。

    他的聲音裏邊時時刻刻無不透露出來了他那從未有過敗跡的狂傲與囂張的氣焰,也就顯得越發地飛揚跋扈了呢。

    然而我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因為他們能夠找到這裏來,其實是比較好的啦!

    這樣子的話,水墨也就可以輕鬆愉悅地收了他剩下的那四顆金、木、水、火屬性星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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