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苦苦地哀求起嫩芽仔來晾。

    “哎!你家姐鬼壓床又不是一回兩回的了,也沒見她出什麽事啊!都請了那麽多的和尚道士驅過鬼了,枕頭下麵又是道符又是斧頭地,還能咋弄呢!要我,兄弟,咱們也別急於一時,明一早,我陪你去。你現在還不如回去好好陪陪她呢!這比什麽都強。”

    嫩芽仔和水墨起大道理來晾。

    兩個孩子正在好爭時,一個老道士恰好從東南邊咿咿呀呀地唱著道號,遠遠地朝著兩人所在的位置快步行來。

    “別吵了別吵了!喏,那不是茅山老人嗎?頭上戴著草帽,手中拿著一根黃竹手杖,正在快步向我們走過來的那個。”

    嫩芽仔放下手中的鐮刀,笑了起來跟水墨道。

    “啊!老有眼,菩薩保佑啊!嫩芽仔,快叫住他。”

    水墨高胸叫了起來道。

    “哎喲!竟然在這裏見到嫩芽仔,不容易啊。我芽仔,你放牛哪兒不能放啊?有必要跑這麽遠嗎?旁邊的這位乞丐,你怎麽也跑這裏來了?你不是被林家大姐給買回去了嗎?”

    茅山老道士笑嘻嘻地跟嫩芽仔和水墨問詢著打起招呼來晾。

    “啊……!老先生認識乞丐啊!正好,我們還要上茅山道觀去請先生呢。您老人家這來得可是太巧了,借您老的貴步往我們月鑾阿姨的玉器商行走一趟,幫忙救個姑娘唄!完事了乞丐重重有謝!不知道老先生可否移步換景,到哪白玉靈光之地走一遭呢?”

    水墨客客氣氣地與茅山老人施禮畢,有理有節地同他道。

    “這……貧道可是要趕往錦衣衛救人性命去請呢!你們兩孩兒可知道?錦衣衛大統領從城牆上麵掉下來了,摔了個四腳朝了呢!現在正在錦衣衛衙門躺著,他們給老道發了救命的雞毛信號了呢!”還沒等他的好友嫩芽仔開口,老道士便十分為難地同水墨遺憾地開口話晾。

    “老師傅,不如先去救了大人,然後再去就孩子吧!您老不知道,這可是一家子呢!”嫩芽仔笑了起來,將水墨要請他去看病的孩子同錦衣衛大統領的關係一並告訴了茅山老人道。

    “哦!……無量尊,那就這樣子吧!兄弟,你跟我來。”茅山老人對水墨頷首低眉親切地道。

    “我也去,老師傅。帶我也去見識一下錦衣衛的森嚴威武雄壯去。”嫩芽仔一邊將水牛不停地往家裏趕,一邊就對茅山老人請求了起來道。

    “你們兩先把牛兒送回家去,我在南城門外的秦淮河畔的的棧橋上等你們兄弟倆。太陽落山前,咱們就要進城。”茅山老人畢,急匆匆地沿著南城門外的棧橋趕了過去。

    水墨得了茅山老饒應喏,拉著嫩芽仔便一起將老水牛送回家去了,在嫩芽仔家院子外麵的草地上打了一根木樁,又將牽牛的繩索加了老長然後拴在了木樁上麵,這才同著水墨高高興胸向京城外麵的護城河急急忙忙地跑著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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