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在這裏給我瞎掰了,娃都要結婚的人了,還打情罵俏地呢?你們兩還有沒有一點正經形象了還?……”玉帝十分無語地看著我和秋月,打斷了我們的吵鬧道。

    “對不起,老師!秋月今是失心瘋了她,平常可不是這樣子的呢!”我一本正經地對玉帝道。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老?,不管是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對所麵對的敵人,一定要做到絕對控製了方可出手開戰!你記住了,但凡有一絲一毫的破綻,我們都不能輕易出手。因為我們的身後就是三界生靈,我們的肩上擔著所有地人神仙物的身家性命,不能兒戲待之呢!你要切記,不能馬虎大衣地行事。”玉帝對我語重心長地道。

    “我知道了,老師。以後我會多加注意,也會更加努力地去修煉自己的魂力仙氣和靈性的。”我答應著玉帝,心裏突然間地就變得十分地清爽通透了起來。

    “死丫頭!你也一樣。趕緊給哥起來,哥站在樓上等你們等了半了,腿都酸了,讓哥坐一會。”玉帝將秋月一把拉到了一旁,穩穩當當地坐在了他自己的龍椅上麵去了。

    “氣鬼!我又耐煩你這什麽勞舍子的狗屁帝寶座了?看你稀罕得跟什麽似的。老頭,我和老?時候坐的雲凳呢?沒被你給扔了吧?”秋月死皮賴臉地問玉帝道。

    “在我的龍椅下麵,自己拿。在這裏坐一坐可以,不能拿走哦!落到別處會出大事的。”玉帝暗暗地笑了一笑,詭異地對秋月道。

    “我們自己的東西,你管的著嗎你?”秋月從龍椅下麵真的就把時候的兩隻雲凳給摸了出來,把我那一個扔給了我,自己將自己的那一個放在龍椅旁的雲毯上麵,挨著玉帝的右手邊就坐了下來。

    “你個丫頭片子滴,還不如時候聽話懂事了你?你是包包白(卷心材一種俗稱)越大越包了吧你?有你這樣跟你老子話的嗎?”玉帝用手指頭輕輕地戳了秋月的腦門一下,又愛又恨地罵著她道。

    “哦!原來你還有個女兒跟我一模一樣啊?你什麽時候變成我老子了?我老子現在可是正在庭第一監獄——煉魂大壇裏邊燒著鍋爐呢!要是能有一個你這樣的老子,我冷秋月不氣死才怪!再跟你一遍:老頭,我叫冷秋月,不是秋月。記住了沒?”秋月假裝不知道她老子戳了她腦門似的,故意扭著頭看著我道。

    “哎呦!你不就是想你紅塵曆劫的老父親早日從煉魂壇走出來嗎?我一會去把他帶出來就是了。順便帶點上好的魂力和靈氣回藍馬。”我笑著安撫她道。

    “啊?!那個白藍帝君就是那個人,他不僅僅是我的分身之一,也是丫頭片子自己滴分身之一。”玉帝看了秋月一眼,偷偷地給我遞了個暗語過來道。

    “哦!原來如此。老師,那如果讓他們都歸位進了秋月的的元神裏邊的話,三界內外就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了啊!何不如……”我也用暗語跟玉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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