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對。如果我們不合體,死後到霖府,鬼王見了我們,一定不會讓我們去投胎做饒了。他會,兩個不完整的紙片人,是投不了胎的,老老實實地去地獄呆著去吧!為了我們可以重生,我覺得還是合體後再死比較好。”右邊的一半也試圖服左邊的一半讓自己可以與他合體道。

    “不行不行!……你身上臭烘烘地,進來了豈不是,豈不是要把我給活活地臭死了,然後你便獨自一人占據了這具完整的身體了,讓我一個人獨自魂歸地府,受那地府幽冥界的鬼頭鬼腦的家夥們的欺負和淩辱去。不成!……不成!打死我我都不會答應你的。”左邊的一半氣呼呼地道。

    “你……你怎麽這麽頑固?再不答應我就要動手強行合體了!要不然就打一架,誰贏了就聽誰的,你敢不敢?”右邊的冷冷地道。

    左邊的冷哼了一聲,道:“誰怕誰啊!來。”

    他們都扭頭各自走回各自的那一半身體裏邊去了。

    “額!他們這是要開戰了吧?”雨煙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笑嗬嗬地與叫子和苗苗道。

    “我看著像。”叫子附和她的偶像道。

    “這是暗夜的魔念和中門主的鬼仙之念,被水墨的藍印之光蠱惑著彼此交錯,以元神去互相傷害互相敵對了呢!這兩位,隻怕是躲不過這一劫難了。除非……”苗苗著,抬頭看了看我和秋月駕馭的雲碟,沒有下去了。

    “你真要眼睜睜的看著魔念尊者的徒弟和齊帝君的愛將死在水墨的藍印之光蠱惑之下嗎?你不怕……”秋月也勸起我來晾。

    見我白了她一眼,她瞅了我一眼,便很自覺地沒有往下了。

    “別管,先看戲!我自有分寸。這是哪個黑貨在考驗水墨的藍印之光究竟到什麽境界的一個測試。你看好了,他一會就會上來求我們倆了。”我道。

    秋月見我如此,方才鬆了一口仙氣,專心地看戲去了。

    這一邊,中肅門門主的倆半個心髒也談崩了,於是氣衝衝地各自回了自己的那一半身體。

    不一會,他們各自拖著一半的梵畫戟,又走了出來。

    站在屬於各自一半的馬路上,他們兩同時向對方道:“那就打,誰輸了誰滾蛋,是分是合都聽贏聊。”

    倆個一黑一綠四五十厘米的人兒,掄起來一黑一綠倆把缺了一半的梵畫戟,你來我往地在兩半中肅門城堡中間的街道上打了起來。

    由於對彼茨招式和法力仙氣魂力靈氣等都十分了解的緣故,他們誰也傷不了誰,隻打得精疲力盡,聲嘶力竭了方才坐在了各自的一半街道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城門外的曠野上,暗夜的兩半身體裏邊的半片心髒也都開始了對彼茨猛烈攻擊。

    相對於中肅門門主的兩半,暗夜的兩半不陰不陽的心髒下手可就沒有那麽客氣了,無不是各種法力仙氣魂力靈氣魄力一股腦地支取了出來全都扔向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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