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再!晚上我再收拾她。”秋月著,便進了她的狀元樓去了。

    我不敢大意,緊緊地跟隨著。

    “苗苗,他們在哪裏呢?”秋月一邊往裏走,一邊問道。

    “月姐姐,他們都在二樓自助餐廳裏邊。”苗苗跑著上前對秋月道。

    “喲!這不是秋月大姐嗎?我們的二當家的,你可終於回來了!聽你去了雲南,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水墨丹青見了我們,便停下了教課,奉承著秋月道。

    他穿了一件藍白相間的和服,頭上紮了一個朝宮般的獨角……他把自己打扮得跟個日本似的(準確是日本浪人),要不是得一口地道的中國話,保不齊就要挨揍了!……!

    “水師兄!你跑我狀元樓來也就罷了,你當我冷秋月是擺設還是當我們家老?是擺設了?你忽悠孩子們跟著你學什麽狗屁日語也就罷了!怎麽?你還想把我的狀元樓變成鬼子的的清酒館還是應召女郎的肮髒卑鄙的地方呢?水墨,雨煙,還不給我滾出去?你們是很想做慰問日本的那什麽婦女嗎?”秋月看都不看一眼水墨丹青,十分生氣的道。

    “秋月,額!我是想……!”水墨丹青想要解釋著道。

    “打住!跟我冷秋月沒有關係。從現在開始,狀元樓閉館歇業,日本什麽時候滾出中國,狀元樓什麽時候開始營業。姐不差錢,也不怕他日本鬼子。不相幹的人,請回吧!要給慰安婦找個落腳點,最好離姐遠一點,不然所有熱一個不留,全部就地正法!”秋月臉色鐵青,十分生氣地道。

    “大家排好隊!跟我來。”水墨丹青知道秋月這回不是玩笑話啦!他老老實實地帶著他的日本歌舞伎,走出了狀元樓。

    “水墨,雨煙,快把這些不倫不類的東西都給姐扔了!狀元樓不是夜總會,更加地不會是大上海!隻要我冷秋月還是這裏的當家人,日本在金陵城一,這地方即是冰雪地一。誰也別想在我的狀元樓裏麵與日本勾勾搭搭地,姐見不得。想要在金陵再搞一個大上海,想都別想。”秋月忿忿地道。

    “姐姐!我們不過是想把狀元樓繼續開起來罷了!現在到處都是日本人,不日本話就要殺頭,還有許多不穿和服的女子都會被日本給玷汙了呢!”水墨聲氣地道。

    “你們愚昧你們還不信!問問老?,這日本就在他家隔壁,他們什麽德性老?最清楚了。亂倫,不道德,野蠻,色欲宣哪樣他們不占全了?都是些畜牲,前些日子的大屠殺你們沒看見嗎?還信他們,他們就是魔鬼啊!趕緊的,狀元樓封門,哪把日本趕出去了,狀元樓才會開門營業。”秋月氣憤憤地道。

    看著水墨丹青帶著日本歌舞伎冷笑著走出狀元樓背影,我不免打了個寒噤!

    似乎有一個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破了你的真身!看你以後怎麽對付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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