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仙眼老前輩引路,誰敢困住秋月啦?別怕。”她歪著頭,看了看仙眼,又看了看我,挑釁地同我們道。

    “先生,還是我帶她進去四處走走吧!你在白廬山的雲屋喝點仙茶,我們隨便逛逛就回來,用不了多久。”仙眼無可奈何地答應著道。

    “嗬嗬!不就是仗著後台強硬嗎?得瑟些什麽?帶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窮書生,還以為自己撿到寶了呢!丟人現眼。”一個女不女男不男的聲音,從白廬山裏傳了出來。

    秋月一聽到這話,氣得臉色鐵青鐵青地,一句話也不出來了。

    “你……!”秋月氣急敗壞地哽咽了起來。

    “羅刹女,不要仗著尊給你幾分薄麵,就可以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了,誰讓你潛入白廬山的?趕緊給我出去。”聽了這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秋月氣得隻咬牙,仙眼早已經嚇得直哆嗦了。

    個中原由,秋月和仙眼都心知肚明,不好明呢。

    “羅刹女啊!你就是羅刹女?”我沿著聲音的來處,十分客氣地問道。

    “沒錯!我就是羅刹女。怎麽?你這個真界的先生,也想跟灑家過幾招?”羅刹女壓根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她挑釁地對我道。

    “嘿嘿嘿嘿!我羅刹女,你敢也能自由出入白廬山,足以證明了你十分強悍,可是你別忘了,我可是三十三的人,可不會給你留任何情麵的呢!你要挑釁我,首先要考慮考慮,最好不要做哪些後悔不跌的愚蠢之事。”我也毫不客氣地對她他道。

    “哼哼!誰把你當回事。你想更灑家動手,灑家還怕別有用心之人灑家欺負文弱書生呢!你呆一邊去。”她很不客氣地跟我陰陰陽陽了起來。

    不愧是陰陽集合的聖體,他她不會真的和我動手。

    “羅刹女!趕緊出去,老兒我就當你沒來過。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仙眼氣急敗壞地對羅刹女道。

    三重內的仙怪都在傳羅刹女去了西,去收魂力和魄力去了,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呢!這貨躲到了白廬山來了!

    “師兄,你攤上事了。嘿嘿嘿嘿!羅刹女竟然在你這裏出現了,如何向尊交待啊!”我笑著與白廬山的當家人仙眼老友道。

    “師兄,你先別得瑟!她早晚也會給你添亂添堵的。”仙眼氣憤憤地把我懟了回來,毫不客氣地道。

    他這是再提醒我,不要到尊哪裏去告他的禦狀的吧!

    我們都心知肚明,大家差不多就好了,沒有必要搞太多事出來。

    畢竟,羅刹女和尊的關係也不一般,試問:誰敢亂來呢!

    不到一次白廬山,我永遠都理解不了仙魔之間不清道不明的錯綜複雜的關係。

    這就如同黑與白,警察與偷,生絕配,缺一不可呢!

    沒有黑,白就不成其為白了。同樣,沒有偷,警察肯定失業。

    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承認,這都是現實存在的東西。

    “哼哼!仙眼,你是得了白內障還是青光眼了?竟然對眼巴前的阿修羅魔女這般客氣了?難道你還真當她是大尊的姘頭了嗎?你好好地仔細看看,她男不男女不女滴,尊如何瞧得上她呢?要不,就是你怕了她了。如果不敢打她,就把姿態放低一點,我冷秋月幫你出頭好了。”秋月聽不下去了,生氣地質問起仙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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