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了美國咖啡,也拒接了多廢話。我獨自思考著牛首山取牛頭會發生的一切不測和意外,便思考著對應的解決辦法。

    她們見我默默不語,知道我是當心著牛角和流霞。於是,草草閑聊了一會,黑龍喝了一杯揚咖啡,便帶頭站了起來道:“我們出發吧,不然我這師兄就該急了。”

    我很欣慰,黑龍便沒有在公開場合不合適的話。

    牛首山的紅網隱隱約約地又出現的,而且還透漏著些許暗綠色的斑點。

    “師兄,這回應該不止是那幾個鬼頭了,不定還有其他妖孽也到了。”黑龍聲地跟我道。

    “大家注意警戒。留意每一個可以附魂的生物。”我聲地對大夥道。

    “嘿嘿嘿嘿!他們就在地下十多米的地方。”貔貅道。

    “幾位師叔,我請他們吃點鐵丸子,如何?”貔貅壞笑著對我們道。

    “貔貅,他們有多少人?”苗苗冷靜地問貔貅道。

    “除了紅娃四個鬼頭,還有他兩個師傅帶著幾百狂魔和惡鬼。”貔貅道。

    “不要打草驚蛇。”冷秋月冷冷地道。

    “把他們的方位圖以音聲頻段共享給我們。”我若無其事地道。

    牛首山的牛頭在紅網下激烈地再次戰栗了一下,而後又恢複了平靜。

    紅網消失,一切又恢複了常態。紅日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東山,一道道炫酷的七彩光環,一圈圈地照在了山川河流和每一個早起的生命之上。

    我們都若無其事的遊客般東瞅瞅西瞧瞧地,各自尋搜索著牛首山每一個上好靈力的所在。

    隻有冷秋月目不轉睛,低著頭前麵帶路。七彎八拐地,我們來到了一個叫黑龍潭的地方。

    看著黑乎乎的三生石上哪歪歪扭扭地“洞福地,黑龍顯聖”八個大字顯得比較惹眼,我不免看著黑龍笑了起來。

    “你膽子真大,好像是怕我們找不到你似的。”我對黑龍道。

    “我也不想啊!這他娘的是地府哪一個好事之徒托夢給了一個無名落魄書生來幹的好事。我知道後也曾試圖給它抹掉的,隻可惜當時不敢出來露頭。後來可以出來時再想去搞掉它,可它早已經生根發芽了呢!怎麽也弄不掉了。哎!可憐。那時候被雷帥令著一眾兵將玩命地追殺,當時我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虧得地母指給我了這個地方,進去以後第一時間忙著吸取靈力和魂力,哪有功夫和力氣再去管尾巴竟然還漏了一點在外麵呢!師兄,你不知道,那家夥手上還有我的一片龍鱗呢。當時感覺到尾巴疼痛難忍了,我才知道自己還沒變身的呢!哪像你,堂堂惶惶地來魂場收魂力的真司?先生,九和三十三一切都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了。是啊!你是沒法想象你兄弟那時候的窘境的。……哎!……沒想到一眨眼,幾千年就過去了!”黑龍自怨自艾地對我訴苦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受了不少苦。你就當是給自己長點記性,一個女人,就把你給迷成哪樣了,魂壇你都敢褻瀆,怪誰呢?”冷秋月鄙視地對黑龍道。

    黑龍看了看我,沒再話了。

    我知道,冷秋月已經到了他的痛處了。如果我不在場,可以肯定他就該和冷秋月撕破臉鬧掰了。

    為了給他挽回點點麵子,我對冷秋月道:“冷秋月,你這樣揭饒傷疤不好。我跟你,以後別這樣子了,真的不好。何況他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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