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又振奮起來,“那昨晚感覺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當然是那方麵怎麽樣,他是專業的,應該體驗不錯。”

薑煢煢一問,岑喬忍不住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喝太多,她有些斷片。但隱約記得他似乎吻過她全身每一寸。就連最細微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纏綿、狂野。

這男人,平時也都這樣伺候其他女人的嗎?

岑喬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好笑。當然是了,他是做這行的,用盡花樣伺候女人,就是他的本職工作。

“喂,怎麽不說話了呀?”薑煢煢嘿嘿一笑,“你不會還在回味吧?”

“回味你個頭。”岑喬道:“這隻是意外。”

薑煢煢悶聲笑,“你問沒問人家工號啊,你要是喜歡下次還可以去找他。”

“沒有下次了。”岑喬掛了薑煢煢的電話,站在街上發了會兒呆。

莫名的,有些傷感。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自己就讓自己的生活放任亂成這樣。

打了車先回家。她必須回去收拾一下,再去公司。

步家。

岑喬剛到門口,傭人吳嫂就迎了出來,“少奶奶,回來了。”

“早。”岑喬和她打招呼。

“你昨晚去哪了?”岑喬換了鞋子才入門,就聽到一聲嚴厲的質問。

岑喬抬頭,隻見婆婆任明萱正坐在廳裏。

“媽……”

任明萱冷哼一聲,“媽你倒是挺會叫,就沒見你做點兒身為媳婦該做的事。”

“我去給您沏茶。”岑喬要往廚房走。

“我哪有那福氣岑總監泡的茶?”任明萱看她一眼,“你過來,坐下!”

岑喬不說什麽,順著任明萱的意思在單人沙發上坐下。

“昨晚,你們倆一個都沒回來,都在做什麽?”

看來,步亦臣是真沒回來。岑喬倒是見怪不怪。

“媽,我和亦臣都比較忙。最近公司接手了一個棘手的項目,跑關係跑得很頭疼……”

“你少拿工作來糊弄我。弄得好像我們步家的公司,沒有你就沒法運轉了似的。”任明萱把她的話切斷。

岑喬也不說話了。

她明白婆婆不喜歡她太強勢。

起初剛進門,純粹是要強,為了給岑家、給自己爭口氣,不至於讓自己太被動,所以她在公司努力。後來就變成了肩上的一個擔子,她手底下的隊伍沒辦法說丟就丟。

因為她在公司存在感越來越強,董事會的人對她越來越認同,直接導致婆婆對她百般忌憚。

“你就算一天24小時在公司裏,哪天你要和我們家亦臣離婚了,那股份也不會讓你拿走一丁點兒。”

果不其然,這話題又來了。

岑喬也不接話。吳嫂有些不忍心,悄然送了杯茶過來。

岑喬喝了,頭痛稍微緩解一些,“媽,我公司還有事,你要沒事我先上樓洗個澡。”

“哪沒事?沒事我能往你這跑,我閑呢?”任明萱嚷嚷兩聲,掃了下岑喬平坦的肚子,克製了下,才問:“有消息了沒?”

“……”能有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