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時琛見她一副蔫蔫的小白菜模樣,眉梢一挑,“打架的時候不是挺大膽嗎?現在知道心虛了?”

    薛悠璃自知理虧,也不說話,就這麽垂著頭,偶爾抬眼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他。

    禦時琛對上她這樣的神情,再看看她腰處的傷,再生氣,也終究敵不過心疼,率先敗下陣來。

    他先是走到衣櫃前,把睡衣套上,然後轉身離開了臥室。

    走了?

    他一離開,薛悠璃頓時像是活了過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的壓迫感太重,她在他麵前就像是犯錯的學生遇到教導主任,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此時,她拍了拍受驚的胸口,往牆上一靠。

    “我又不是為了打架而打架,幹嘛這麽訓我?我那是見義勇為好嗎?”

    她正一個人對著空氣發泄心中的不滿,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

    她立即又垂下頭,恢複了剛才那副蔫蔫的小白菜模樣。

    幾秒鍾後,禦時琛又折回臥室,手裏拎著從廚房拿來的醫藥箱。

    眼風掃過站在牆邊的某人,他真是好氣又好笑。

    把醫藥箱放在茶幾上,他抬頭對她招招手,“過來。”

    薛悠璃抬眼瞅了他一下,亦步亦趨地往茶幾走過去。

    不過她沒有走到他跟前,而是隔了張茶幾和他保持兩米遠的距離。

    他又不是洪水猛獸,哪有這麽可怕?

    禦時琛朝沙發努了努下巴,又道,“趴過來,上藥。”

    薛悠璃不敢造次,真的乖乖趴到了沙發上。

    看了她一眼,禦時琛打開醫藥箱從裏麵拿出跌打損傷的藥酒,倒在手心裏搓熱,然後貼到她受傷的腰側。

    薛悠璃感覺到他的大手在給她按摩,不輕不重的力氣,特別舒服。

    這樣的力道和手法,簡直比按摩師還要專業到位。

    薛悠璃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按摩。

    兩分鍾後,她就被按得有些飄了,忍不住輕嘖一聲,誇獎道,“禦先生,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好的手藝,如果去當按摩師,估計會有很多人光顧。以後你要是不當總裁,不如就開個按摩店……哎呀!好疼!”

    誰知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故意加重了力道,疼得她頓時齜牙咧嘴,直抽氣。

    禦時琛的手還摁在她有淤青的地方,鳳眸眯得狹長,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知道疼還那麽多廢話。”

    薛悠璃手指在沙發上摳了兩下,不服氣地哼唧道,“我是在誇你手藝好呢!”

    禦時琛手上動作未停,唇角一勾,不緊不慢地接著道,“不需要。”

    薛悠璃暗自在心裏哼了一聲,悶聲悶氣地應聲道,“哦。”

    禦時琛給她按摩完,抽了張紙巾慢慢擦著手,同時淡淡對她道,“這幾天不要到處亂跑,不要做劇烈運動,應該很快就能恢複。”

    “知道啦。”薛悠璃乖乖點頭,想了想,又很客套地對他道,“謝謝啦!”

    收拾好藥箱,禦時琛欺身湊近,修長的指捏上她的下巴,“禦太太,你要是真的想感謝我,我不介意你用實際行動來表示。”

    薛悠璃立即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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