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了幾秒鍾,冷冷掀唇,低沉的聲音透著絲絲入扣的冷冽,“給他這個價碼,我倒想看看傅氏是否能如他所說,給我們帶來最大的效益。”

    “就、就這樣?”簡簡單單一句‘想看看’就把十個億壓上去了?

    林安哲簡直要懷疑這個在別人眼中精明強勢的禦少,今天是不是沒帶腦子來上班?

    正當他一臉困惑,想要抓某人問個清楚的時候,卻發現男人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一枚戒指。

    他垂眸凝著指間的戒指,鳳眸中翻湧著他讀不懂的複雜情緒。

    戒指看起來很普通,偏偏刺痛了他的心。

    而這枚戒指,跟薛亞楠脖子上戴的那款女戒是同款。

    “你說,我跟他,誰的機會更大?”嗓音低深而磁性,禦時琛俊臉上表情卻淡得幾乎看不見。

    “啊、?”

    林安哲沒聽明白他莫名其妙的話,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禦時琛沒有搭腔,隻是抿緊了唇瓣,似乎剛才那句問話並不是說給他聽的。

    林安哲見他情緒低落,咳嗽了一聲,敬業地分析道,“其實吧,買斷傅氏紅酒,要問有沒有翻本大賺的機會,我也算過,肯定有啦!而且,我們的銷售額至少能提二十個點,隻不過其中大半的利潤都被傅氏抽走,這才是老子不爽的真正原因!”

    “利潤?”

    禦時琛扯了扯唇角,勾出嘲弄的弧度

    這幾年,就算禦氏被媒體吹捧成‘神話’,又如何?

    名利從來就不是他感興趣的,哪怕賠了整個禦氏,他眼都不會眨一下!

    當初,她給了他最決絕的姿態,即便如此,他想要的不過是她,也隻有她。

    ——薛悠璃!

    接下來的幾天,傅逸臣便成了醫院裏的常客。

    隻要公司沒有非他不可的會議和項目,他就去醫院陪薛悠璃。

    而因為他的一句話,薛悠璃就被當成重點醫療對象,接受最詳細的全麵檢查。什麽心電圖,彩超,胸透,血糖、血脂,甚至連腎功能都徹底檢查過了。

    傅少特別關照的特殊病號,自然享受著別人享受不到的額外照顧。

    薛悠璃身體底子本就比普通女孩子好很多,再加上一大堆專家醫生,高級護士的看護。

    半個月後,她身上的皮外傷便痊愈,辦了出院手續。

    同樣,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禦氏酒店因傅氏的紅酒,銷售額已經超過了上個月。

    傅氏為了慶祝來華國後打贏的第一仗,舉辦了盛大的酒會。

    地點設在傅家別墅的花園裏,花園中央巨大的噴泉中噴出紫水晶般透明夢幻的液體。

    走近,酒香襲人,酒氣中浮動著淡淡的葡萄芬芳,那噴泉中的竟是原汁葡萄酒。

    正在眾人聊天品酒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銀色蘭博跑車一個急刹,穩穩停在大門旁邊。

    “哇噻,從進莊到正門開車居然要要三分四十秒!”副駛座上,林安哲低頭掐著腕表上的秒針,“你說,這別墅得有多大啊?”

    禦時琛沒有理會他的少見多怪,徑自下車。

    林安哲聳聳肩,跟著下了車。

    緩步踏上台階,禦時琛不疾不徐地朝酒宴現場走來。

    一襲Versace晚裝西服,棉質襯衣,腕處袖扣純銀,黑色西褲,氣場淡漠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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