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摸我的臉。”薑南希往後退了一步,皺了皺鼻頭,“粉會掉。”

禦敬寒微愣,像是沒聽清楚她的話,“你說什麽?”

“我說你今晚不要隨便摸我的臉,我塗了粉的。”

禦敬寒聞言,低頭湊近她臉跟前,“你塗粉了嗎?我怎麽看不出來?”

薑南希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回道,“我化的是裸妝,就是給人一種沒化妝的感覺。”

作為筆直的直男,禦敬寒對她的這種行為很不理解,“既然想給人沒化妝的感覺,那為什麽不幹脆不化妝?”

在他眼裏,薑南希素顏最好看。

而且,聽說化妝品對皮膚有傷害,甚至有些化妝品裏還含有微量的重金屬。

真不知道女人為什麽如此想不開,要往自己臉上抹對皮膚傷害那麽大的東西。

薑南希無語地看著他,“就像你們直男無法理解女人為什麽又要拔眉毛又要畫眉毛一樣。”

“確實,要是女人不作,禦氏旗下的商場,每年怎麽會有幾十億的營業額?”禦敬寒薄唇勾了勾,笑著道,“要是沒有這些敗家的女人,我怎麽賺奶粉錢?”

“那是,女人的消費力是很可怕的。”薑南希往韓以倫他們那邊看了一眼,對他道,“你去跟你的朋友聊吧,我去吃點自助餐。”

禦敬寒垂眸睨了她一眼,嗓音溫柔,“嗯,有事叫我。”

禦敬寒離開後,薑南希視線在韓以倫周圍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許小苒。

也對,小苒跟她說過,今天要值晚班,當然不會在這裏。

她誰也不認識,隻能去看看自助餐桌上有什麽好吃的了。

薑南希獨自走到自助餐桌前,視線掃過麵前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拿起餐盤替自己夾了幾塊壽司。

南宮家對各國的餐飲文化都有研究,所以今晚的生日宴上,分了好幾桌,每一桌代表一種餐食文化,有日料,有法餐,也有正宗的華國菜,除了正餐,還有各式各樣的名點,特別豐盛。

薑南希挑了幾樣嚐了嚐,發現味道也很可口。

她捧著餐盤吃得香,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譏誚的冷笑,“喲!薑南希,你是餓死鬼投胎嗎?來參加宴會就是來混吃混喝的吧?”

薑南希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後,停下手裏的叉子,抬眼看向來人。

是葉思思。

她之前在薑雪柔的訂婚宴上出了醜,對薑南希早已是恨之入骨,今晚在這裏碰上,可以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葉思思視線往薑南希手裏拿著的餐盤上一掃,眼底流露出蔑然的表情,“就算你勾搭上了禦敬寒又如何,說明白還是個登不上台麵的貨色!跑來別人的生日宴會上吃自助餐,你是餓死鬼投的胎吧?”

薑南希其實跟葉思思並沒有多大的交集,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對自己到底哪來這麽大的惡意?

她冷嗤一聲,反唇相譏,“民以食為天,我來參加南宮家的生日宴也是包了紅包隨了份子的,為什麽不能吃?再說了,我吃的又不是你家飯,南宮家身為主人什麽都沒說,你算哪根蔥,跟到我麵前的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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